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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他颜翼辰来说，那并不只是代表一种表情。在他心里。笑准确的来说，可以形容成一把刀。一把可以割伤自己心脏的利刀。

因为，自从没有碧儿在身边之后。他就从来没有笑过。他也不再懂得，笑到底是什么样的。

“怎么了啊？只是让你笑一个。有必要脸色这么难看吗？”她毫不在乎的说。

“能不能换其他的？”一种很伤神的感觉，呈现在颜翼辰的脸。

“不能！”这么简单的事，难看他都不能做到吗？就是想看看他笑是什么样的嘛。

颜翼辰思考再三，最终还是扯了扯嘴角。一幅极其难看的尴尬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