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安和傅景儿们,周善安的家庭情况一般,他能够出国留学,其中少不了傅景的资助。
因此,听他说自己有困难,需要他来帮忙管理一下公司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不去!”
“今晚我可都打听好了,你没有任何行程,而且就在闲来居,不会让你去太晚,实在待得不舒服,露个脸就走。况且,这聚会是我组织的,这个面子你都不给吗?”
周善安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卖面子和感情,成功说服傅景去参与。
傅景去这种场所,程玉溪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理由是,去那种地方免不了喝酒,还有人抽烟,对身体有影响。
“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去吧!”
“那我也去,有什么问题,我也第一时间照应是不是?”
程玉溪的长相很讨喜,说话的声音甜甜的,让人想拒绝都难。
况且还有周善安在旁边助攻。
“那就让她一起去吧!”
傅景倒是不在意这些,谁去对他都没有影响。
“随便吧!”
程玉溪目标达成,在心里偷着开心。
晚上的闲来居,真正体现了这个城市的夜生活面貌,光是外面的夜市,热闹非凡,人们摩肩接踵,大厦里的都市丽人们,换上了吊带短裙,换上精致的妆容,背着小香包,挽着男朋友或是女朋友的手,在热闹的街上,有的低声聊天,有的就是走着走着什么也不说。
还有的打情骂俏,说着情话笑弯了腰,引起单身狗的侧目。
在里面,则是另一番天地,落寞的人在喝酒,快乐的人在跳舞,还有一部分人什么也不说,就是在大厅里跟着音乐节奏舞动。
而在三楼以上的包厢里,正上演着千奇百怪的故事。
宁夕没打算来这里的,是南夏给她发消息,说有特别紧急的事要见她,她才会出现这里。
但她在这里找了好半天,都没有见到南夏,人也联系不上,正想要离开之时,一位粗壮的陌生男子出现了。
“你是宁夕?”
“是我!你是?”
男子又粗又壮,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一向见过大世面的她,心中也不禁感受到害怕。
“啪!!!”
男子二花不说,在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力道实在太大了,在力的作用下,身体的平衡力消失了,朝着左后方倒了下去。
耳朵里嗡嗡的,大脑里的组织结构罢工了,什么也听不到,也看不到,痛也没有,整个世界好像都因此而停止不转。
这种窒息的感觉持续了将近三分钟,稍微缓和下来时,男子蹲下身来,揪住她的衣领,“你知道自己惹到什么人了吗?我妹就是你害的,请你立刻和范先生离婚,并且把我妹救出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祸从天上来,他到底是谁?他的妹是谁?真的一无所知。
她口鼻流血,神情有些狼狈,“你说的是谁?我我不知道!”
“你再敢说不知道!”男子这一次挥起了拳头拳头,不过还没有打下去,
“你到底听到我说什么没有?再敢狡辩?”
今天就是打死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看起来不像是说谎,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再说谎的话,除非是想要死。
男子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南夏,她被陆慎延藏起来了,因为你恬不知耻地和范先生结婚,还和姓陆的纠结,请你给我把她救出来,否则我还会找上你。”
你相信吗?所有的事情冥冥之中都会有价码,她会在无形之中,慢慢的让你付出代价。
宁夕吃了这一巴掌,就当是给她的代价,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不过怎么回事?思想想通了,身体好像在反抗,一点都不听使唤,周围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想赶紧站起来离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过,腿脚没有力气,脑袋很重,感觉是绑了一个大石头,太阳穴紧绷绷的,感受不到跳动。
四周灯红酒绿的环境,一直在不停地旋转,没有一个清晰的片段。
安静的大脑里突然听到有刺耳的声音,“打人了,打人了,有人受伤了,赶紧叫救护车这类的字眼……”
觉得嘈杂和刺耳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特大包厢里的傅景,和同学们打完招呼,他便坐在角落里,尽量避开和其他人谈论。
“外面怎么回事?这么吵?”
他找到的地方已经是特别安静的,楼下突然来这么一出,让他心烦意乱,心神不宁。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先生,楼下闹事,好像有人受伤了,你放心,很快就能解决。”
“这里什么时候闹过事?”
傅景是这里的常客,还有专属于他的包厢,来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敢在这里面闹事。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你放心,我们会立刻去处理。”
傅景皱着眉头,特别不耐烦的样子让服务员不敢久呆,只能赶紧走。
这时,不知那个不识好歹或是说就喜欢管八卦的女子走来,她是傅景的同学,也是班上八卦的女生。
“傅总,你在这里啊,找你好半天了。”
“嗯,我在这儿坐坐。”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景态度冷冰冰,摇晃着高脚杯,薄唇轻启道:“你随便!”
女同学得令,放心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