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也死在你的面前,你无动于衷吗?因此,你认为你死在我面前我会因此妥协?”
“你!!!”范父语噎!抬起的手抖如筛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夕充分理解范洲的感受,也知道他这其实过得很辛苦,有那么一瞬间,她很同情他。
可他用错了方式,那不是傅爸爸的错,不是傅妈妈的错,也不是傅景的错。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
眼看他们争执不休,对他们自己也没有帮助,对她目前的困境也没有帮助。
她挣脱开范洲,冲到范父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范伯伯,你有什么资格让范洲做什么?你自己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吗?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吗?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妻子,你难道一点都不会良心不安吗?今日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傅家不该为你的错误买单,一切都是你导致的!你想死是吧?现在就去死,正好赎罪了!”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范父羞愧难当,范洲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珠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