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动作太猛,她还来不及下咽就被那冰凉的液体呛得难受地咳了起来。
她没有问安振豪,也没有去找他,答案很清晰明朗。
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到安振豪本尊,唯一看到的就是他派来的保镖。
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竟然不是她的父亲,她笑了,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旭林华庭
因为安馨心出狱了,贺兰夜为了确保纪子恩和两个小孩的安全,加强了别墅的安保系统,保镖们全都是24小时轮流执勤,凡是出行,全是保镖贴身保护。
贺兰夜自枪伤后,天天窝在家里,吃得好,睡得好,再加上强于物理锻炼,现在他走路已经不再是一瘸一拐了,更不需要拐杖了。
晚上,纪子恩正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画设计图纸,她答应过louis,每一个季度为曼特尼设计一系列单品,马上就要到夏季了,这份工作她一拖再延,白天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现在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在家里做。
她累了一天,回到家后也不休息,贺兰夜心疼她,亲自给她泡了一杯热牛奶。
贺兰夜轻轻地推开门,只见纪子恩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拿着铅笔,若有所思地想着,突然有了一个灵感,拿起铅笔落在了图纸上。
就连贺兰夜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她都没有注意到!
纪子恩抬眸看着正捧着热牛奶的男人,“干嘛一直猥琐地盯着我看?”
贺温热的牛奶放到了她的手上,邪魅地撩起唇角,“把这个喝了!”
纪子恩微微拧眉,斜睨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在这里面下药了?”话语中带着丝丝玩味的调笑。
“看来心情不错!还知道调戏我!”贺兰夜玩味地勾唇一笑,伸手握住了她手中的牛奶杯,然后就那样握着她的手喝了起来,喝完后,他还邪魅地舔了一下唇上沾到的牛奶,“我已经验证过了,没有下药!”
纪子恩微瞪着他,“恶心!我不要喝了!你自己留着慢慢喝吧!”她把手中的那杯牛奶还给了他,转身就要走,却被贺兰夜一把给抓了住,伸手一勾,掐住了她的腰枝,“恶心?你吃我口水时怎么不见你说恶心!”
纪子恩羞得脸都红了,贺兰夜就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妩媚又可爱。
她伸手推他,手腕被他反握了住,她气恼,“贺兰夜,你要是敢把牛奶倒在我的设计图上,你就死定了!”
贺兰夜无赖地笑着,“怎么一个死法?”他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笑着,“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一种死法吗?”
纪子恩剜了他一眼,推开他,走到了办公桌前,贺兰夜把手中的牛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搂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缠绵细语。
纪子恩听完后,推开他,冷冷地瞪着他,“贺兰夜!”
“嗯?”某男正一脸呆萌地看着她。
“你可以再厚颜无耻,不要脸一点吗?!”纪子恩眉头紧锁,“外界传言你是冰山……”这句话,她似乎上次就说过了。
突然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一副不要脸的样子,接下来的几次见面,他每一次都把‘无耻’和‘不要脸’演绎的淋漓尽致。
“什么?”贺兰夜搂着她的腰,轻问着。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纪子恩一眨也不眨带着疑惑地看着他。
“没有啊!”贺兰夜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是吗?”纪子恩表示怀疑地斜睨着他,“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时,你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男人在勾搭女人时,不都是喜欢装深沉么!”贺兰夜撩唇邪笑着。
“我长得像你的前任女友?”纪子恩猜测地问道。
贺兰夜轻挑起眉骨,邪魅地一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纪子恩白了他一眼,“我没有兴趣听!你可以出去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脸一沉,就开始赶他走。
贺兰夜赖着不走,纪子恩直接无视了他,拿起铅笔继续画了起来。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至到纪子恩手中的笔顿了住,似乎是在思考。
“这里……这里应该这样画!”他突然握着她的手就在图纸上画了起来。
刚开始,纪子恩还在做挣扎,贺兰夜从她手中抢走了铅笔,然后就在她的图纸上画了起来。
纪子恩单手托腮地看着他画出来的设计,若有所思地看着,某男开始讲解起他的构思,“这个图案是一个古老民族的图腾,传承了百年的历史,如果用人工刺绣做出来会更好看!”
纪子恩斜睨着他,轻笑着,“不错嘛!”
贺兰夜就属那种给他一丝阳光,他就灿烂,他邪魅地笑着,“能得到国际首席设计师的夸奖,我深感荣幸,请问,纪子恩女士,除了夸奖还有额外的奖励吗?”
纪子恩轻挑了一下眉,“没有!”她拿起他手中的铅笔,继续画设计稿。
这是一件女士连衣裙,这让她突发灵感,设计一套情侣款的系列出来,算算日子预发期可以推迟到七夕情人节发售。
贺兰夜抱住了她,“baby,今晚我想和你睡!”他就像一个深宫怨妇一样,幽怨得趴在她的背上。
纪子恩专注地画着设计稿,心不在焉地回道,“今晚能不能睡觉还是个问题!”
“明天你不上班吗?”贺兰夜娇嗔道。
“上班!”
“那你今晚是要熬吗?”
“嗯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