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盼儿自然也感觉到了这样的眼神,她稍微一想,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她顿时瞪了一眼温盈。
“温盈,你可别顶着温家的名头,净做一些小家子气的事情,婆婆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如此几次三番的顶撞于她,丢的可是我们温家的脸面!”
温盼儿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做一点什么来补救,而此时能够让闫玉高兴一点的,恐怕就只有是温盈出糗了。
温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温盼儿,眼神中带着些玩味,她道:“从五年前起,温家就已经不打算承认我的存在了。温盼儿,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过温家人,你说这样的话的时候,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温盼儿简直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这件事情原本并没有她的什么事,她一直做壁上观,那自然也没有人可以说什么。
可是她却偏偏要跳出来,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就不对了。
温盈此时正是不爽的时候,任谁从一开始就被针对,此时还有一个跳梁小丑跳出来帮着别人针对她,那个人也是会不爽的。
而且,跟温盼儿说话,她所需要顾虑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多了。
温盼儿却没有想到自己仅仅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就被这样回怼。
她一时也是怒上心头,她道:“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原本你曾经享受的人生就是我的,我拿回来又怎么了?你当了十八年的千金大小姐,我替你受了十八年的罪,难道还不够吗?”
温盈面上的笑容却忽然变得森冷了起来,她道:“你真的确定你替我过的十八年人生是在受罪吗,慕容家族的人对你不好吗?说到这里,上一次我送你的那一份大礼,我是该催催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这样一个恬不知耻之人,居然还敢在她面前蹦跶?
温盈今日便要让她涨涨记性,让她知道,有什么事情是她能参与的,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参与的。
温盼儿顿时脸色一白,她怎么一时激动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执法局的人,不知道已经来过多少次了,温中正次次都给她挡了回去。
按理来说,她现在已经是闵家的二少夫人了,那些人也该识相一点,不应该再这么频繁的上门来。
可是昨日,她又接到了消息,而且那边施压的程度越来越大,恐怕再过不久,她就真的该去执法局喝喝茶了。
只是那些执法局的人,好像根本就忽略了闵家的这一层关系似的,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
她最近也为这件事情十分烦恼。
只是,她却不甘因为这件事情而和温盈当面对质。
她知道这件事情是温盈做的,只是现在,在这件事情的背后,有没有闵斯行的帮助?
若是有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已经不仅仅是温家的家事了。
而现在,眼看着那些执法局的人,上门越来越频繁,闵家的人很有可能也参与到了其中。
不然,温盈只是一个被养到了乡下五年的人,她无权无势,又怎么可能能够驱使执法局的人为她做事?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今日只是想要告诉你,婆婆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作为后辈理应好生尊敬。”
温盼儿现在说话的时候很明显就没有那么足的底气了,她眼看着温盈要张嘴,立马就开了口:“你别再说了,那些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你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应该向前看!”
她心里说没有阴影,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她自小也是在一个比较温馨的环境里面长大,看着曾经对她好的养父母倒在血泊中,她又怎么可能没有恐惧?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件事情乃是她亲自叫人去做的。
她那段时间常常做噩梦,梦到的就是自己曾经在养父母家里发生的事情。
的确,温盈说的也没错。
慕容家的条件确实是没有温家好,但是对她,却犹如宝贝疙瘩一样疼着。
只是她实在是过不来那种苦日子,后来才一时鬼迷心窍……
不!她不是鬼迷心窍,她只是为了追求自己更安稳的生活而已!
没有人可以阻止她。
温盈可以清晰的看到温盼儿眼神当中的变化,她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还没来得及说话,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一个人,那个人正直冲冲的往这里来了。
她有些好奇的往那边偏过头去,“咦”了一声。
而她此时的动作,吸引了绝大部分的人的注意力。
他们也都不约而同的往那边看了去。
只看到是一个陌生人往这边走了来。
那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脸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
但是浑身的气质确实没得挑剔,而她身上还有一种普通人根本就没有的贵气。
这样的一个人的确是有些引人注目。
温盼儿见她没有在纠结那件事情,也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的往后面缩了一缩,尽量的缩减了自己的存在感。
温盈此时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她,她只是觉得现在朝这里走过来的这个人有些许眼熟。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那个人的眼神也和她对视了,温盈下意识的想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却发现那个人对着自己点了点头。
她就是冲着他们这边来的。
而最引人注目的却也不仅仅是这个女子,而是她身后跟着的一众人。
那些人看起来整齐有序,一看就是经过专业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