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怕被我们消灭,除了乖乖投降之外,恐怕没有别的选择吧?
所以我敢肯定,只要爹爹能成为扬州牧,这一切都会很顺利。”
……
第二天朝会,袁术心急,刚一坐上龙椅,便立刻转头看着陈珪,“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
袁术虽然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但他毕竟常年在高位,知道粮食的重要。
如果没有粮食,万一引起士兵的不满,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就算昨天回宫,袁术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陈珪此去荆州,到底能不能借回来粮食。
就在众人都想看陈珪的笑话的时候,陈珪却微微一笑,缓缓说道,“陛下,你只管放心,臣这次去荆州,一定能顺利借回来粮食。”
看到陈珪竟然如此有信心,袁术反倒有些不相信了,试探着问道,“陈珪,你真的有把握?”
陈珪自信的点了点头,“陛下,荆州和江东是死敌,无论如何也无法化解,江东孙策也一直是刘景升的心中刺,只是付出一些粮食,便能顺利解决孙策,我想刘景升一定能分清轻重。”
想起孙策的无情,袁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火,咬牙说道,“孙策小儿,竟然敢不借我粮食,只要刘景升答应,一定连首灭掉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听闻此言,陈珪心中冷笑不停,但脸上却满是谦逊之色,“陛下,请尽管放心,刘景升一定会答应,到时候,江东孙策小儿就知道我淮南的厉害了。”
袁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就尽早动身,千万不要耽搁了。”
说到这里,袁术语气停顿了一下,又转头看着雷薄,“你带300名士兵,沿路保护陈珪,一定不能有任何差错,记住了吗?”
雷薄听到又让自己去,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向前拱了拱手,“陛下,末将领命。”
雷薄虽然上前领命,陈珪心中却吃了一惊。
自从上次事件以来,雷薄一直拿自己当敌人看待,如果让他保护自己,自己想要逃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陈珪急忙上前拱手说道,“陛下,雷薄军务繁忙,实在不忍打扰,还是让臣一个人去吧,也省得误了军中大事。”
袁术摆了摆手,“陈珪,你不用说了,这一次去荆州事关重大,万一有个差错,那可真的误了大事。
这一次朕让雷薄保护你,是想让你尽心尽力,一定要把粮食寄回来,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吗?”
陈珪心中却越发吃惊,额头上也渐渐的冒出来,急忙说道,“陛下,雷将军一起去,虽然能保护我,但是,万一引起荆州的误会,那可就糟糕了,到时候不但借不了粮食,说不定还会引起双方的战事,那可就糟糕了。”
袁术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想,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雷薄你和士兵打扮成商队的模样,省的引起荆州的误会,一旦被他们发觉,朕拿你试问!”
雷薄急忙拱手应声,“末将明白,一定不会让荆州看出来任何端倪。”
听到这番话,陈珪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知道无法推迟了,只能上前拱手称谢。
“多谢陛下的好意,臣一定尽心尽力,绝对不会让陛下失望。”
袁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着杨弘,微笑着问道,“杨从事,摘星楼的事情怎么样了?”
杨弘急忙上前应答,“回陛下的话,修建摘星楼的事情正在进行,绝对不会耽误大事。”
听闻此言,阎象忽然上前说道,“杨从事,我听说你用那些焦糊的粮食给民夫吃,有没有此事啊?”
杨弘一愣,没想到阎象又跳出来找事,倒不如一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阎象说的是事实,自从那一天陈珪提醒以后,他就将所有烧糊的粮食收集起来,每天给那些民夫吃。
为了能多支撑一段时间,就算已经烧成炭的粮食,他也命人收集起来熬制成粥,然后给那些民夫吃。
阎象看到杨弘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冷笑一声,转过头对着袁术拱了拱手,大声说到。
“陛下,臣听说杨从事给百姓们吃一些焦糊的食物,而那些百姓还要坐着繁重的体力活,恐怕那些民夫坚持不下去,我看修建摘星楼的事情,还是暂缓吧,等到借回来粮食,再继续也不迟啊!
另外,杨从事做出这等事情,臣认为应该追责,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会害人的!”
听到这句话,杨弘急忙摆手,上前说道,“陛下,虽然却有此事,但臣也是为了节省,也是为了尽快修建摘星楼,不影响陛下的大事啊,绝对没有恶意,请陛下明鉴。”
听到二人的话后,袁术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阎主簿,难道那些焦糊的食物不能吃吗?”
听到问话,阎象叹了一口气,“已经烧成了炭,还怎么使用啊!
这些食物不但不能解饿,恐怕对身体也有伤害,所以臣认为,杨从事此举实数不当,一定要问罪才行。”
袁术皱了皱眉头,转头看着杨弘,“杨从事,你怎么说,真的拿那些烧糊的粮食给百姓吃了吗?”
听到问话,杨弘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一颗心也猛地提了起来。
阎象见状,叹了一口气,“杨从事,你还是不要狡辩了,无论你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这一次,我看你还是认罪吧。”
眼看着无法解释,杨弘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