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妙,也不知吕布什么时候出来。

就在他决定再次前去询问的时候,突然看到军营的大门被打开了,一辆马车从军营中驶出。

看着这辆马车,陈登顿时大喜。

这一辆马车,正是吕布平常坐的马车。

陈登急忙迎了上去,也不够危险,直接挡在了马车前面。

“温侯,请留步,在下有事情相商。”

随着陈登的话音落下,马车停了下来,吕布从马车的小窗里探出头来。

“陈元龙,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陈登看到吕布顿时大喜,急忙让人抬着软榻来到近前,拱手说道。

“温侯,在下听闻韩胤想要带家父去淮南,是否有此事?”

吕布点了点头,“昨天晚上馆驿来了刺客,韩从事想要带令尊回淮南对质。

沛相为人正直,我也相信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所以,沛相去淮南和袁公路当面对质,也可以将事情弄得明白,这样岂不是更好?”

陈登脸色一变,“温侯,你有所不知,我爹和袁公素来不合,这一次去淮南,恐怕会有危险呀?”

“什么?”

吕布一脸吃惊,“陈元龙,你说的是真的,沛相此去淮南,真的会有危险?”

陈登肯定的点了点头,“真的,在下绝无虚言,请温侯赶快派人去馆驿,叫我父亲接回来。”

吕布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对着马车旁边的侍卫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去馆驿,请沛相回来,千万不能有事。”

“属下遵命。”

等到侍卫纵马飞奔离开后,吕布这才转头看着陈登,微笑着说道,“陈元龙,你只管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把沛相接回来,相信一定不会有事。”

看到吕布如此通情达理,陈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连连拱手。

“多谢温侯,在下绝不敢忘。”

吕布叹息着说道,“沛相乃是徐州的名士,更是徐州的柱石,千万不要有事啊,否则,本侯会后悔一辈子的。”

看着吕布一脸后悔的样子,陈登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原本猜测,这件事情说不定是吕布做的,想要坑害自己的父亲。

可是现在看来,吕布脸上后悔的表情不像作假,难道自己猜错了?

二人正在闲聊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嗒嗒嗒!

马蹄声渐近,二人急忙转头看过去。

果然,朝这边奔来的战马上,就是刚才吕布派出去的侍卫。

众侍卫纵马奔至面前,立刻跳下战马,快步来到面前。

“启禀温侯,韩从事和雷将军等人已经离开了,馆驿里面空无一人。”

“什么?”

听闻此言,陈登和吕布同时惊呼出声。

吕布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离开了,怎么会?”

陈登也是震惊的目瞪口呆,良久后,忽然反应过来,“糟了,他们跑了。”

吕布忽然冷哼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说完话后,吕布转头对着侍卫吩咐,“立刻去军营中传令,让大家分头去追,一定要把他们给我追回来。”

陈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多谢温侯,求你们千万一定要把他们追回来,小子感激不尽。”

吕布摆了摆手,“沛相是徐州重臣,又是秩比二千石的朝廷命官,又岂会有事。

你放心,我已经派出兵马,相信很快就能退回来。”

陈登拱了拱手,“多谢温侯,在下家中还有一些事,想要回去处理一下。”

陈登虽然没有说明,可是,吕布却已经猜出他想做什么,不过也没拦他,点了点头。

“好,那你就回去处理吧,沛相吉人天相,一定能找回来的。”

陈登急忙告辞离去,刚回到家中,便立刻招来所有的家丁,连同乡下的家丁也一起召集过来,竟然凑了100多人。

“陈福你带队,立刻出城去找,如果找不回来老爷,你们谁都不许回来,记住了吗?”

听闻此言,陈福心中一凛,急忙拱手,试探着问道,“少爷,温侯不是已经派兵马去找了吗?”

陈登摇了摇头,“别问了,赶快带人去找,一定要给我找回来。”

说到这里,陈登又实在不放心,怒吼一声,“立刻准备一辆马车,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没多久,100多名家丁簇拥着一辆马车,奔出了陈府,朝着城外而去。

陈登坐在马车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上一次去许都,他已经尝到这种痛苦的滋味了。

从那时起,他就暗暗发誓,以后绝不能这么做了,太痛苦了。

可惜,为了老爹,只能再次尝受这种痛苦。

一行人离开下邳城,便沿着官道一路向前追。

但可惜的是,一直追到了天黑,竟然都没有追上韩胤等人。

陈登急的五脏俱焚,看着前方的官道,心中忽然一动。

“来人,赶快改道,我们去小路。”

陈登极为聪明,只是微一盘算,便立刻知道韩胤等人一定沿着小路跑了。

众人一路快速的追击,就连陈登也顾不上腿上的疼痛,咬牙拼命催促家丁快走。

众人也不休息,一直追到了亥时,陈登正咬牙在车上坚持的时候,前面探路的家丁赶回来禀报。

“少爷,在前面的野地里,发现有人宿营。”

听到这个消息,陈登精神一振,冷笑一声,“赶快追,前面的人一定是韩胤。”

陈登猜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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