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听完光光的话,彻底笑不出来了:“那个……姑娘,我、我也没做过那些粗活啊?”
光光看了看她的手,洁白无瑕,这种人,要么就是从小家境优渥,没受过苦的,要么就是从小就长在娼门,专门培养出来挣钱的莺花。(古时莺花其实泛指春日景色,但是也被人们用来形容青楼女子。很多诗人其实都喜欢用莺花来作诗来形容青楼繁荣。)
光光自然知道她肯定不愿过那种粗糙的生活,所以笑的格外灿烂天真:“所以啊,为了张姑娘着想,我给你说一门亲事如何?
我家嫡亲的堂兄如今年方十八,还未娶亲生子,他们家就住在村子里韩家祠堂旁边的那座青砖大瓦房里。你给他做个正头娘子,不比做什么丫鬟强得多啊?”
张氏狂喜,没想到幸福来得那么突然,这韩大老爷的嫡亲侄子,家境能够差到哪里去啊?而且年龄相当,最主要是还未娶过妻呢,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而一旁的韩得平则是越听越不对劲,到最后他都惊愕的张大了嘴巴,老宅那边还未娶妻生子的侄子,不就只有残疾了的孝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