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对香没有研究,只是光听听蒲草和芦苇就觉得那应该更便宜。
果然,韩行矜把一捆拆开,香粉又扑簌簌地往下掉,靳屿都担心竹签上的香粉会掉完。
韩行矜也是很随意了,香炉都没买,就找了个罐子装了点沙子。
念念有辞地点上三炷香,再神情肃穆地敬了敬,就把香插到了沙子里,香烟先是蜿蜒向上的,不过很快就变得笔直。
韩行矜铺开黄纸,右手掐着手诀,左手握笔快速游走,很快一张符就画好了。
连画了六七张以后,韩行矜的眉头皱了起来,笔游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靳屿看韩行矜的面部肌肉越来越紧绷,牙关咬得越来越紧,心头也紧张了起来,可又不敢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