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师?齐冬月看了看顾长策,难道他知道?所以看了画就知道了?
“长策,你晓得于大师是谁吗?”齐冬月故意这么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长策身上,他只是摇了摇头:“于?什么鱼?不知道,娘子给我买鱼?”
似乎一下子所有人眼里都是失望,院长更是叹了一口气,他又不是不认识顾长策,即使没摔傻前也不是很晓得这位于大师的。
“是这样的,这位于大师,原名叫于大壮,现任宫廷画师,所以他的画能留落在市面上的真的不多了呀,这副就是他的真迹呀。”院长越说越激动,手还不停想去摸话,却又缩了回来。
于大壮?那么....常见的名字吗?齐冬月还以为宫里人的名儿应该很....与众不同呢。
“院长你确定吗?我看印章是漱玉啊?怎么看都不是于大壮吧?”虽然她认得字不多,但是....怎么横看竖看都不是院长说的名字啊。
“那您就不晓得了,漱玉是他的化名,一般都是私章啊。”院长说完还很感慨,“我收集于大师作品多年,研究多年,不会认错的。”
“长策啊,你能把这幅画让给我吗?”院长讨好地说着,顾长策却撅着嘴,抱着画:“这个是娘子给我买的,我不给你。”
“冬月啊,您瞧,能不能让给老朽啊。”见顾长策死活不肯,只要转而去问齐冬月,“我出500两。”
500两?买这幅画?院长八成脑子也不好。
见齐冬月不说话,一咬牙一跺脚,“800两,不对,1000两。”
齐冬月的嘴都快合不上了,一千两啥子概念,就是一个月10两的花销,可以活100个月,将近十年啊,她这辈子都没瞧见过这么多钱。
“院长,真的不是我不愿卖您,长策喜欢,我也不好夺人所爱。”齐冬月也很为难,顾长策喜欢的,即使再多价值,也不可能让他不高兴吧。
院长见两人都不松口,都快跪下了,山长赶紧扶住,“冬月你要不和长策商量一下,1000两不是小数目啊。”
她怎么会不晓得呢,点了点头,看着顾长策,笑着说:“长策,您看这样成不,我用十个糖葫芦和你换好吗?”
“十个糖葫芦?”顾长策眼睛都亮了,但是看着画,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娘子,我喜欢的。”
“冬月,下个月京城的王神医就到我们这了,我和王神医有些交情,到时候让王神医给长策看看,到时候医药的钱全算我的,我再给你1000两可成?”院长已经拿出了全部的筹码,满眼期待。
“王神医?真的可以给长策留一个号?”
“可以,这有啥难的,只是...长策的伤也许久了,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院长不是大夫也不敢打包票。
“是啊,冬月即使王神医这里不成,你也可以带着长策上京啊,京城的大夫不比这儿的好?去京城不也得要银两?”山长也帮着说话,齐冬月觉得有理,要是能治好顾长策,再多银子都要花的。
“长策,我们把画卖给院长,到时候我就能带你去京城玩了,那里的画可比这多得多,长策喜欢,再给你买,可好?”只好哄着顾长策,虽然眼神中有失望,但是他更想和娘子还有娘亲一起去京城。
把画交给给了院长,他小心得捧回了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拿出了一张一千两得银票,齐冬月忙说:“院长,你可否给我十张一百两的。”
院长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给她换了十张一百两的。
两人出了私塾,齐冬月蹲下身子,在顾长策耳边说:“长策,若是问起来,你便说卖了500两。”
“为什么要骗娘,娘子你是说谎精。”顾长策叉着腰,难得说出齐冬月不好的话,她只是摇头说:“还有500两我要带你京城看病,也不晓得王神医能不能看好你,看不好的话,只能去京城试试了。”
顾长策听到这话,歪着脑袋,看着齐冬月:“那娘去吗?”
“要去肯定一家子一起去的,到时候肯定要花不少钱,不存一些,以后都花完了,就去不了了。”轻声细语的劝着顾长策,他似乎懂了什么,哦了一声说:“娘子怕二弟二弟妹把钱拿走,这样你就不能带我们去京城了是吗?”
不是说顾长策是傻子吗?真的是平时很傻,关键问题很灵光啊。
“我们不能背后说人坏话,但是我们要以防万一。”
“好的,我晓得了。”顾长策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娘子,我们拉勾,你要带我和娘一起去京城,不能抛下娘的。”
齐冬月也伸出手指,搭在他的小指上:“我答应你的。”
回去的路上,经过了米行,想着快冬天了,是不是该存些粮食,“老板新米怎么卖啊?”
米行老板走了过来,瞧了一眼齐冬月和顾长策,一身补丁,看着穷酸的很,没好气地说:“新米15文一斤,陈米5文一斤。”
陈米都生了虫了,家里那些人自然是不愿意吃的,心里默算了一下一石是120斤左右,钱倒不是问题,只是顾长策推的动吗?自己也可以帮忙拉着,但是自己也没啥力气。
“老板,先给我来个5石吧。”
“5石?”老板再三确认,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再三确认了,“你确定不?”
“我确定啊,麻烦你帮我搬到车上吧。”齐冬月站在一旁,看着米行的人一一将米搬了上上去,“长策,这些你推着可辛苦?”
顾长策提了一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