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没法,只好离开了座位,站到了过道里。
雁拔毛终于又发动了车子,大巴车就像一头年迈的老牛,不堪重负似的,喘息着,艰难地又向前爬去。
车子爬了几分钟,停住了。
“你丫的,拦车不会站在马路牙子上,却站在路中间,讹人呀!”
雁拔毛一边把头伸出车窗,一边愤愤地骂。
大巴车前面,站着一位倩女,穿着紫色的碎花连衣裙,白色的高跟凉鞋,还撑了一把油纸小花伞。
那倩女一笑,特别妩媚,雁拔毛看的呆了。
车门打开了。
那倩女袅袅娜娜地飘上车来,雁拔毛看的张大了嘴。
“美的像个小仙女。”有人感叹着。
“坐这儿,坐这儿。”雁拔毛指着马大庆身边的空位。
那倩女轻轻地落了座。
“为啥她可以坐,你却撵我走。”刚才那老汉很生气,质问雁拔毛。
“因为,她是我亲姐姐。”雁拔毛说。
“胡说,这是我女儿,我什么时候生过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老汉气的一面说,一面一巴掌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