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威万分无奈,无辜的说:“我想说,唐荆川他走人,真的不怪我。”
王拾遗沉着脸说:“若不是你的缘故,又能怪谁?”
秦德威抬手指向严世蕃:“都怪他!”
严世蕃:“......”
“本来尔等人多势众,在下手无缚鸡之力,已经心生畏惧要离去了。”秦德威解释说:“但这位严监生一心挑拨在下与你们乙丑科同年的关系,造成如此后果。”
王拾遗怀疑的看向严世蕃,莫非真有此事?难道这姓严的就是故意捣乱来的?
严世蕃一肚子气,但又不敢发,本来就不想呆着了,也开口道:“既然信不过在下,就此告辞!”
见严世蕃走人,秦德威也对王拾遗道:“多有打扰,也告辞了。”
“慢着!”王拾遗熟练的拦住了秦德威。
秦德威不知是第几次听到这两个字了,他真的不想留在这四面环敌之处,但怎么每次都有人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