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那是热的】
她还能再狡辩,啊不,解释一下。
【可是宿主大大现在心率每分钟110次了哎,这也是热的嘛?】
系统挤眉弄眼,好不容易逮着这个调侃宿主的机会,它可不会轻易放过。
“医院很热吗?该不会是发烧吧。”
南鹤换了身休闲装,葱白的指尖抵在她的额头,黑眸中溢满了担忧。
“不、不是发烧,就是穿得比较多。”
司荼看了眼自己身上薄薄的单衣,嘴角微抽。
找个脸红的理由都这么费劲么?
【心动就心动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情动本就是人之常情啊】
也不知道宿主在那别扭个啥劲。
【我跟他才认识不到一天,怎么可能会心动?】
就算是心动,那也是始于颜值,无关其他。
“哪里多了,入秋风凉,再多加件衣服吧。”
南鹤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眸色温柔如水,令人不自觉地溺毙其中。
【宿主大大你脸更红了,心率都飙升到120了】
还说没有心动,宿主啥都好,就是死鸭子嘴硬。
明明心里也是开心的,偏偏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
真不可爱。
“谢谢。”
捏着外套的衣角,司荼鼻尖轻嗅着独属于他的气味,很安心。
“夫妻间不需要说谢谢的。”
南鹤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宠溺,像是将她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宝珠。
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南鹤走在前面,高大的身子将她护在身后。
“最近不太平,走地下室吧。”
虽然他很想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但他知道,她不会愿意的。
对于外面在寒风中蹲守的记者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
他的掌心很温暖,像是有一团小火苗,能够驱散所有的寒冷。
司荼盯着他的背影,莫名有种熟悉感,包括刚才他揉自己的发顶时,熟悉感更甚。
“我们之前真的不认识吗?”
这句话令南鹤停住脚步,他转过身,笑容依旧明朗和煦。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南鹤黑眸璀璨,像是在诉说着极为古老的誓言,
“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但你的未来,我不会再缺席。”
或许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她的过去他不配参与,但她的未来只能属于他!
他的神情太过认真,眸中溢满的深情快要令司荼招架不住。
“前、前辈是在背台词吧,还挺敬业的哈。”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让他这么认真。
“什么台词啊,《帝台娇》这部戏里根本就没这句,我是认真的。”
很认真很认真的那种。
不然他也不会再重新启用这个身份,也不会让出利益让祝樊退出这部戏。
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她啊。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地下室光线暗沉,可司荼还是能够看到他眸中的亮光。
像是扑火的飞蛾,虽然知道早已注定的结局,却依旧不顾一切。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多巴胺在作怪,前辈不会还信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戏码吧。”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这种男女主烂俗的一见钟情。
一个对视或者意外的一个拥抱,就能确定两个人的感情,未免太过草率。
难不成南鹤也被现在的电视剧荼毒得不轻?
“小孩子才是最天真的,他们相信爱,相信奇迹,也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
替司荼拉开车门,南鹤嗓音依旧温柔,像个孜孜不倦教导她的邻家大哥哥。
“前辈也说了,他们是小孩子。”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非黑即白,更多得是大片大片的灰色地带。
“我们都觉得小孩子幼稚天真,但却能够忍受我们自己抛弃了最重要的东西。”
南鹤贴心地替司荼系上安全带,两人靠得极近。
她几乎能够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什么重要的东西?”
“相信爱的能力和勇气。”
倏然,司荼脑海中突然多出几帧陌生的画面,还有混杂的刀剑铮鸣声。
“是我错信你了,连心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人?”
面前的白衣男子胸口被鲜血染透,长剑贯穿心脏,带着毫不留情地狠厉。
“你是魔物,本就该死,谈何情爱?”
长剑利落地抽回,女子将魔血厌恶地擦拭干净,这才转身离开。
【这是属于我的记忆?】
【准确的说,是宿主大大飞升前的记忆】
只是没想到,这段记忆会这么早的出现。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察觉出身旁司荼的不对劲,南鹤连忙把车停下,担忧地问道。
好在这段记忆并不长,司荼揉了揉太阳穴,恢复了过来,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
见她脸色重新红润起来,南鹤才稍稍安心,劝慰道,
“冯导对你很看重,不用太过担心这个。”
就算没有冯程的戏加持,他也会不惜任何代价将她捧成娱乐圈最耀眼的明珠。
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为她一一实现。
“你说得是《帝台娇》那部戏?”
“是啊,冯导钦定你为女主角,下个周就要进组了。”
南鹤一脸奇怪,怎么感觉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