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工作要紧,我在家里等你。”
南鹤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可傅斯年能不知道他是个啥货色。
明明就想把人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偏偏还不能这么做。
难得见霍忱这么憋屈啊,爽!
“好。”
司荼点头应下。
见她放下筷子,南鹤让人把餐盘都撤了下去,留下一脸懵的傅斯年。
不是,他连个鸡翅都没混上好吗?
“我先去书房处理些事情,节目虽然重要,但提升演技也不能落下。”
揉了揉她的发顶,南鹤像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柔地叮嘱着。
【他摸我头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些熟悉】
【像不像宿主之前摸那只大白老虎的时候?】
司荼:……
她觉得系统是在内涵她。
“知道了,我不会落下的,不会拖你后腿的。”
南鹤本就是影帝级别的人物,要想接住他的戏,司荼还要补充更多的知识。
“好乖。”
掌间是柔软的发丝,眼前是朝思暮想的人,
南鹤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似乎是在诉说着这股滚烫的爱意。
踮起脚尖,司荼凑在他微红的耳边,轻声道,
“前辈也好乖的,今天的晚餐很好吃,辛苦你了。”
特意打听她的喜好,还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吃,关键是他真的好温柔啊。
红唇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司荼迅速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傅斯年:麻烦杀了我,给两位助助兴。
霍忱挑眉:满足你的愿望。
等到南鹤离开客厅后,司荼朝傅斯年勾了勾手指,把他吓得手里的杯子都握不住了。
“小、小表嫂,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你这样对得起我表哥吗?”
一巴掌呼到他脑门上,清脆的响声疼得傅斯年抱头嗷嗷直叫。
这女人太凶残了,还金丝雀,母老虎差不多吧。
“闭嘴,再叫唤把你嘴缝上。”
一个大老爷们像什么样子啊,她刚才又没下重手。
傅斯年式委屈:你要是下重手,估计我人就直接没了。
不过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傅斯年的表情迅速收敛起来。
呐,好汉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怂一点没什么的。
“你表哥他似乎并不喜欢过生日。”
盲猜应该是他出身不好,或者说是在那一天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哎呦,不错呦,宿主已经掌握烂俗言情小说的通用梗了】
“自从我认识他起,他就没过过生日,几乎都成了一个禁忌。”
之前他有心替霍忱办一场生日派对,哪想他直接翻脸,把派对搞砸了不说,还停了他三年的零花钱。
【傅斯年说得禁忌是什么?】
【我们系统也是有职业操守的,这个还需要宿主大大自己探究呦】
系统义正言辞、很有骨气地拒绝了。
宿主自己当个破解游戏玩不香嘛?
“那他生日是多少号?”
“十月十六。”
傅斯年指了指南鹤的房门,小声说道,
“不过小表嫂你可别去触他这个霉头,容易疯的。”
“那么严重?”
有病得治啊,讳疾忌医可不好。
挠了挠后脑勺,傅斯年也说不上来霍忱这毛病,只能含糊其辞,
“说严重也不严重,就是你不能踩着他的雷区,不然分分钟跟你翻脸。”
就连他这个亲表弟下手都不含糊,何况是小表嫂呢。
陈良满脸疑问:傅小少爷什么时候疯的,怎么敢跟夫人相比?
“行,我知道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嘛,她明白。
只不过第一次有萌生给别人过生日的念头,不能实现,还真是有些失落啊。
回到房间后,司荼抱着那个从司家带来的玩偶,摊在面前的书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到底是个什么禁忌啊,我好好奇啊】
就跟心里有猫爪挠似的,别人越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越想知道。
【忍住】
【不行,我忍不住!】
司荼直接把书扔在地毯上,焦躁地来回走着。
【那宿主大大就去问他啊】
看看人家能不能把你给轰出来。
滴—
手机冒着亮光,是南鹤发给他的一条微信信息。
【不得不说宿主大大跟他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看得它这个系统都有些嫉妒。
哼,明明它才是跟宿主最心有灵犀的人!
【可以帮我温一杯牛奶吗?】
【好的,我马上】
司荼溜达到厨房热着牛奶,猜测着是不是南鹤胃病又犯了,看他今晚好像没吃多少。
端着杯牛奶上楼,司荼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门没锁,进来吧。”
房内传来南鹤清润略显疲惫的嗓音。
身穿居家服的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和,连发丝都蓬松地贴在他耳边。
好想摸。
将牛奶放在他的桌前,司荼不想打扰他工作,刚想悄悄离开却被他叫住。
“这是《帝台娇》的剧本,里面有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都给你标注好了。”
既然她想站在最顶端,那他就会毫无保留、倾尽一切地去帮他。
原本黑白分明的a4纸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他亲手写下的注释要点。
“你就是在忙这个?”
司荼有些惊讶,她以为南鹤一直是在处理公务呢。
而且剧本的事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