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就嘲笑吧,偏偏前辈还要说出理由来。”
这样就很不好了吧。
虽然是调侃,但司荼能够感受到他没有恶意,就像是兄妹之间的打闹。
店员动作麻利地将一块块精致的蛋糕放到桌面上,眼睛一直在司荼身上打转。
“有什么就说,可别把我的客人吓跑了。”
祝樊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就吃,一点也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
“老板,我能跟荼姐合个影吗?”
吃下一口甜甜的蛋糕,祝樊眉眼都舒展开来,伸出掌心,
“蛋糕不错,手机拿来,我给你们拍。”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司荼:你们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咔嚓—
闪光灯亮起,又是被迫营业的一天呢。
“就当是我请你吃这些蛋糕的回赠好了。”
祝樊说着,又拿起一块黑森林樱桃蛋糕,毫不客气地吃掉了。
“果然秋天就是该吃蛋糕的季节,甜品能治愈任何伤痛呐。”
“是,毕竟这是前辈吃得第四块蛋糕了。”
说好请她吃蛋糕,一共就点了五块,她这才吃的第一块!
“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说着,祝樊又把刚才的那位店员叫来,在甜品单上胡乱指了一通。
只要是甜品,甜甜的东西,他都喜欢吃。
来者不拒。
“看来前辈是真的喜欢吃甜品呢。”
看着桌面上的风云残迹,司荼默默伸出大拇指,不去做吃播可惜了。
“我妹妹也很喜欢吃,只是她很小的时候我就把她弄丢了,到现在也没找到。”
这是他一生的痛,是他置于地狱都无法洗刷的罪恶。
但自从见到司荼的第一眼起,他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司荼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见到你很开心,司小姐。”
祝樊起身,身体微微向前倾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动作自然到好像是做过了很多次一样,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与南鹤带给他的感觉不同,祝樊带给她更多得是兄长的宠溺与温情。
司荼抬头,正好看到从祝樊脖颈间掉落出来的项链。
“前辈的这条项链……”
怎么会跟她从司家带回来的一模一样?
“这条项链是我母亲在我们兄妹出生后打造的,独一无二。”
可他找了好多年,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没能找到另一条项链。
【啊这,这怎么比黄金八点半的剧情都狗血?】
【作者编的,找作者去】
系统懒散地打了个呵欠,动用起上帝视角。
【宿主大大,敌军还有十秒钟到达战场,请做好准备】
【啥敌军?】
可还没等司荼细问,自己的手腕就被祝樊牢牢地握住,
“司小姐是有见过这条项链吗,如果你能提供线索的话,我祝家必有重谢。”
此时祝樊的情绪很是激动,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有些大。
看着又红肿起来的手腕,司荼扶额无语。
怎么一个两个的今天都跟她手腕有仇?
“重谢就不必了,你可以先松开我夫人的手吗?”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寒风浸透在他的大衣上,带给司荼丝丝凉意。
【下次说话记得讲完】
早说啊,这么个场景,总觉得南鹤是来捉奸的。
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将人揽在自己怀中,霍忱的大掌紧扣在她的细腰上,无声地宣示着主权。
“啧啧,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你怎么能看得上他呢?”
祝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颇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既视感。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祝樊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你给我打了那通电话,说是要《帝台娇》男一的角色。”
早知道就不让给他了。
这么水灵的白菜,哎。
祝樊看向司荼的眼神满是可惜,看得司荼有些发毛。
“走,我们回家吃饭了。”
霍忱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整颗心都拴在他小娇妻的身上,哪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看了眼吃到一半的蛋糕,又看了眼脸色发黑的霍忱,司荼很有骨气地点了点头。
不就是一块蛋糕嘛,明天吃也是一样的。
不过还是舍不得啊,那块芒果慕斯是她吃过最好吃的!
“阿荼乖乖跟我回去,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不就是块慕斯嘛,他又不是学不会。
“不行!她还不能走。”
项链的事情他还没问清楚呢,好不容易有了一丁点线索,决不能让她离开。
霍忱浑身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肌肉紧紧绷着,像头随时要爆发的野兽。
“你……”
霍忱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怀里的小娇妻打断。
“跟我走吧,那里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她在说什么?她居然邀请别的男人回家?
“我不同意!”
他怎么可能允许祝樊这货去他家里,他是嫌自己的帽子不够绿吗?
“乖一点阿忱,是有正经事的。”
踮起脚尖,司荼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
“那再亲一口。”
指了指另一边的脸颊,霍忱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得寸进尺。
当然,司荼也愿意惯着他。
对面的祝樊简直没眼看:刚才还剑拔弩张的,然后就这?
亲一口毛就顺了,这还是那个京圈闻名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