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其实没病，就是不想回去再继续对着林可柔，一个是怕自己脾气没收住忍不住骂人最后得罪司越。
再一个就是那天林可柔动手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暴力，导演心里想了想，按照那个力度，估计他挨不过一招就得倒地。
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是对手。
干脆就直接请假，让副导演先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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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关于含笑买水军污蔑林可柔的言论持续发酵。
但如果是有心人多看几眼就可以发现，带头评论的永远都是那几个账号。
林可柔对于这一切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自己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她自然是高兴的，但如果还能顺便踩上含笑一脚，她就更高兴了。
不过着高兴脸一天都没打，那边经纪人就给她打来了电话。
说是和他们工作室有紧密联系的好几个营销号以及水军评论账号全都被发了律师函。
如果这律师函是别的人发来的他们还真就不慌，毕竟律师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了所谓的“辟谣利器”。
骗骗网友可以，行内的人谁会当回事。
但偏偏发来律师函的是含笑的工作室。
要知道，在圈内，季含笑工作室的法务部就是个奇葩。
他们说告就是真的告。
管你背后是谁，收了钱也好，还是出于个人极端感情也好，告你没商量。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眼看着这件事就要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季含笑拉出来，难道她的事情你还没有我清楚么，你非要去惹她做什么！”
“我……我不是。”林可柔突然也有些后怕起来，但还是强撑着，“这事又不是我起挑的，明明就是那群粉丝自己脑补的，他们非说这件事和季含笑有关系，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这事的确显示粉丝们带头跳起来的，大概是“求锤得锤”的事件让他们尴尬了太长一段时间，现在一旦得了反击的机会，就开始胡乱“咬”人。
与其去针对一个没什么名气的艺人赵晓，不如选择个大点的目标。
经纪人只觉得焦头烂额，“现在季含笑工作室那边的态度很坚决，你有好几个粉丝都在被告的名单之中，你说要怎么办。”
“告就告了，又不是告我。”
“话是这么说，网友们不会这么想，他们只认你林可柔这个名字，到时候……”
林可柔彻底不耐烦了，“那你还要我怎么样，替他们道歉么，骂人的又不是我，我又不缺这几个粉丝！”
说完，还不等经纪人有什么回应，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经纪人也是心烦，这件事虽然不是林可柔亲自下场做的，但是其中哪里有少得了她的引导。
也好在现在粉丝的“包容性”大，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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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难得找了个机会可以和含笑单独相处，说是要对剧本对戏。
但实际上却是坐在一起打游戏，要不然就是了八卦。
“怎么样，我对你好吧，这视频我可是一早就下载下来的，瞧瞧这动作，这叫声，多么的激烈，多么的惨不忍睹，啧啧啧……我都不忍心看了。”
陆衡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