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看看嘛?不回忆回忆你曾做过很骄傲的事情。”闫零瑾不屑的瞅着银苡孀,唇边噙着淡淡讽刺的笑容,身上邪恶寒冷的宛如地狱修过,压得银苡孀有些喘不过气来。
“……”银苡孀没有说话,依旧是低着头,身体在细微的颤抖,腹部还未痊愈的伤后在隐隐作痛。
银苡孀现在真的很想冲他们大吼一声:我他妈就是没有拿,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有录像了不起了是吗?谁告诉你们录像就不能造假了吗!你们凭什么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来质问我,有这时间就不能自己去查查吗!
可是,银苡孀已经被绝望的气息淹没了,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那样目光呆滞的望着地面,背影是那么的无助。
几个月建立的信任,全都被一盘光满打败了。
喏,你还真是……失败呢。
无力的弯了弯嘴角。银苡孀无话,无话为自己辩驳。
“好,我承认,是我拿的。”银苡孀依旧是低着头,淡淡的语气却是异常的平静,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一丝绝望与无助的颤抖。
“砰!”玻璃杯与地面的碰撞声响起,无疑是玻璃杯脆弱的生命禁不住地面的撞击,孤独的被甩在了角落,巨大的破碎声骤然响起,玻璃杯……支离破碎。就像是一颗心,一样的,支离破碎。
闫零瑾倏然站了起来,双眼腥红的望着银苡孀,那双眸子深邃的寒气逼人,像是撒旦一样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在预告着一个人……即将死亡……一般。
曜欧言也有些惊愕的抬起头,眼神中散发着淡淡的复杂。
他没有想象到,银苡孀会承认,同样没想到,银苡孀会这么快承认。
“是我偷的,怎么样?听到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了。”拼命忍住眼中的泪水,银苡孀勉强的抬起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那被咬的已经发白的纯白毫无血色,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你为什么要偷!”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像是一把把尖利的冰刀,狠狠的割着银苡孀的心脏,用的无法用言语表达,撕心裂肺。
这种痛,要比穆允爵用鞭子抽打他要她交出首付只是那时的痛还要让人撕心裂肺。
“呵呵,你在问我,为什么?”银苡孀眨了眨眼睛,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借机把眼眶中残留的泪水逼回去,紧握的手指,尖利的指尖紧紧地掐着手心,用痛苦时刻保持着清醒,“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吗?”
“你……”闫零瑾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硬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只是用威胁的眼神打量着银苡孀。
可是,一旁的曜欧言不动声色的蹙起眉,总觉得这间事情有什么蹊跷,因为,银苡孀的表现不在他预测的范围内。
“想让还,下辈子吧。哈哈哈哈……”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容,阴森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城堡,可是不自觉的涌起一番凄凉。
银苡孀留恋的扫视了一圈整个城堡,随后毅然的转身,逃离了这个拥有无数回忆的城堡。
再见了,
我的家。
一滴泪水地着在这片土地,银苡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告别性的挥了挥手,再次深深的望着一眼,不动声色的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也许吧,该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