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仔仔细细的盯着给他开门的这位风韵犹存的shú_nǚ。
赵西凤心中冷喝一声。
这小色鬼盯着老娘看个不停,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在打起老娘的主意?
果然爹不让我们和遇家人来往是有道理的。
遇家人一个个的对我们童家都没安好心。
赵西凤呵了一声,鄙视江羡,“看够没有?”
“啊?哦,呃,咳咳……那个不好意思。”江羡尴尬的挠挠头笑了笑,“我没有恶意,我就是觉得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嚯——”
赵西凤再次冷喝一声。
遇家人了不得啊。
老娘也撩,还上门来撩,还用这种老土的搭讪方法撩老娘?
小小年纪不学好,指不定是个色胚。
赵西凤双手抱着胸前,一副吃的味精比你吃的牛奶还多的表情,“小朋友说话注意点。”
“是是是。”
“还看?”
“我没啊。”
“……”
赵西凤无语的摇摇头,这遇家人一个个的还真是坏死了。
“我是你师公的儿媳,也算是你师伯母,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师伯母教训的是,侄儿谨记。师伯母你长得好年轻哦,有30了吗?”
“鹅鹅鹅……你这小鬼嘴还真甜,进来吧。”
女人终究是喜欢听这些鬼话,并且百听不厌。
半山书院很大呈阶梯布局,赵西凤带着江羡在路径上走着,一边介绍周围的环境。
“叮铃铃——”
西边竹林那头二层木阁楼翘角屋檐上挂着的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阁楼后面还有一片小湖,湖中心有一座凉亭。
江羡望向阁楼,看到一楼门匾上写着——镜湖阁。
镜湖阁屋顶有一股强大的传承直冲云霄。
竟然这有宝箱?
“师伯母这镜湖阁是?”
“是你师姐的住处,后面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湖泊,所以便取名为镜湖阁。”
按照辈分来排大师兄童季礼的孙女的确是江羡的师姐。
只是从未见过这位童师姐。
“我师姐毛笔字写得真不错,要不我去找师姐讨教一下。”
江羡迈步要去镜湖,赵西凤拦住。
“这边请!”
赵西凤警惕他。
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得好听是讨教,你外公几十年前打的什么主意,你现在就打的什么主意。
童家吃过遇家一次亏,不可能再吃亏把自己女儿搭进去。
要不然真成了大家说的那样我童家在帮遇家养媳妇。
“讨教就不必了,我女儿不在家。”
江羡哪知道童家人一直是防贼一样防着他,生怕他把闺女给拐走了。
他只想去镜湖阁找宝箱。
不过,现在初次来人家家里不能硬来吧,还是规矩一点暂且作罢,见机行事。
跟着赵西凤往另一条路走。
“师姐是参加工作了还是读书?”
“参加工作两年了,本来是这两天要回来的,但是男朋友那边有点事,你也知道男女朋友总是卿卿我我的舍不得分开所以没回来,下次吧,下次她带男朋友回来,你们一起讨教。”
“师姐都有男朋友了,恭喜恭喜。”
“谢谢。”
刚走了几步,江羡停了下来,看到那边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闪而过冲到草丛里去拔萝卜去了。
咦?
好眼熟的二哈。
给恶霸洗完澡的童铂庸擦着手走来了,经过赵西凤的介绍才知道这位是遇恒之的外孙。
童铂庸多年前代表父亲童季礼参加过遇见江山的婚礼。
弹指一挥二十多年过去了。
“师伯。”
江羡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童铂庸大方的将江羡扶起,打量着他,“不错不错!不愧是遇见江山的儿子,很有气质。”
童铂庸这人和父亲童季礼的性格相反。
童季礼的确是有点小气,童铂庸这人城府极深,只是平时鲜有表露。
每个人一生中都有一个痛,童铂庸这辈子的痛就是父亲童季礼娶了她母亲鸦隐,没错姓鸦名隐,一个很有画面的名字,一群乌鸦归隐山林。
鸦隐嫁给了童季礼过得很幸福,要什么给什么,却终究得不到童季礼的心,因为他心中都被他小师妹钟子佩占据,容不得鸦隐一丝丝的立足之地。
作为妻子鸦隐是幸福的,作为爱人鸦隐是悲哀的。
这些事,童铂庸是介意的。只是从未和父亲童季礼争执过,他只是替母亲鸦隐感到不值。
此时看到钟子佩的后人江羡,童铂庸觉得自己的父亲太执着了,太痴情了,何必呢。
心里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拍拍江羡的肩膀:“你外公身体还好吗?”
“挺硬朗的。”
聊天很生硬,因为两家已经好多年没来往了,要是在等上几年,老一辈都死了,那么后一辈就真的断了,形同路人。
其实到得如今,一个在苏州,一个在江宁,差不多也已经是形同路人。
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走进书院,沿着木质长廊往那头书房走去,阳光透过婆娑的树林照下来,又从竹帘缝隙射出来,射在江羡脸上。
赵西凤没跟上去,目送他们走到长廊那边之后便转身往厨房去提水壶泡茶。
童家讲究养生之道,所用的水全是山泉水。
童司司趴在镜湖阁的二楼窗户上,望着下方院子里的赵西凤。
“妈你干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