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姚瑶一听,吓坏了,忙捂嘴咳嗽,“咳咳咳……咳咳……”
秦翼澜看她咳岔气的模样,直接黑了脸。
她这拒绝人也太明显了吧!
“夫人,上次给你逼毒,你身子应该通畅了许多。难道还没效果?”
“哦,嗯!胸口还是闷得慌,感觉随时要晕厥的状态。”
秦翼澜端起她的脉搏,稳了稳,“你已经可以承受我了。”
“……”
“我们可以慢慢来。”
“……”
后腰拖上一只沉甸甸的大掌,顿时压力倍增,“不不不!我觉得我还不行,咳咳咳……真不行。”
装病装到他头上来了,他也无计可施。
秦翼澜闷闷不乐的松开了她,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那木盒子,夫人难道不想要?”
姚瑶翻白眼,“想要的东西若需要靠出卖ròu_tǐ得来,那还不如不要。”
秦翼澜懵傻眼,“你可真能现学现卖。”
这丫头到底在惧怕什么啊?
他这么温柔一个大男人,让人如此有依赖感的完美男神,她怕他什么?
翌日清早,天还蒙蒙亮,姚瑶就听见消息,太子带着人马过来了。
秦翼澜刚准备起身穿衣服,就被姚瑶压在床上,细声细语道,“侯爷今日出门,要很晚才回来。不能会客。”
秦翼澜伸手捏了捏她小鼻子,“知道了。”
不知道这小东西心里思量着什么。
姚瑶梳妆打扮了一会儿,前去迎客,看见太子熟门熟路在逛院子。前厅没能拦住他,但被挡在了主屋外。
好在他没心情闯关,只是在主屋前徘徊。
姚瑶上前礼道,“见过大皇子。”
宇文鸿回头冷眸一瞪,“翼澜人呢?”
“侯爷昨日出门办事,未归。”
宇文鸿微笑问,“救人去了?”
“不知道呢!”
“呵……这小子就是喜欢多管闲事,眼睛瞎了,就该好好留在府里修养,非得跑来跑去碍人眼。”
“大皇子训诫得是。”
宇文鸿拿眼神暗示主屋内,“这儿什么时候成了禁地?想当初你还没嫁入侯府的时候,这儿我随意进出的。”
“主屋里入住了几位贵客,都是女眷,十分不便。”
“哦?都是些谁啊?说来听听。”
“自然是公主殿下。大皇子心里知晓又何须过问?”姚瑶抬头轻声问,“大皇子这次过来是来接公主殿下回宫的吗?”
宇文鸿一耸肩,“姑姑想在这儿玩,我拦她干嘛?让她玩去吧!”
大皇子和和乐公主不是一路的。之前听说派来了两波刺客,还没行刺,双方直接打了起来。显而易见,他们俩没有勾结过。
“我很好奇,父皇那日过来接人,为何也是空手而归,他和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姚瑶飘然一笑,“哪有什么交易啊,只是皇上想让公主殿下玩得畅快些,就没……”
“少跟我来这一套。死丫头,你都把我撵下太子之位了,还想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秦翼澜是我的兄弟,是我要主力的得力臣子,什么时候被你牵着鼻子走了?你嫁来侯府,该下蛋不下蛋,偏偏要参合我们男人的事。有意思?”
姚瑶低头受他辱骂,也不回嘴。
“你把人救了,那东西肯定在你手里了对不对?把东西教出来吧!”
“我听不懂大皇子说得是什么东西。”
宇文鸿眯眼瞪她,“丫头,我再说一遍,别给我装糊涂。要不然,新仇旧账,我要一并给你好好算算。”
姚瑶抬头微微一笑,“那大皇子,我能否问个问题,您好好回答。”
“什么问题?你说!”
“中宫,是谁在大皇子您撑腰?”
宇文鸿眯眼,“什么?”
“我问,中宫,是谁在给大皇子撑腰?不是皇上,也不是和乐公主,更不是贵妃娘娘。但可以肯定,中宫里,还有一个,在给太子撑腰谋划。”
“何以见得?”
“大皇子想要的东西,当年在我姥爷手里,我姥爷因为那东西遭人暗杀。那个时候,太子年幼,是不可能谋划这些事的。所以可以肯定,中宫里,还有个位高权重之人,在密谋着什么事情。”
宇文鸿心狠狠沉了一下,对上姚瑶那双清明的双眸,心里又气又恼。
这个女人,当初为什么不选自己呢?如果他能得到她的话,说不定他的势力更能稳固一倍。
宇文鸿凑头轻声问,“你想知道?”
姚瑶点头,“是的,我想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的姥爷!”
宇文鸿贼笑一声,“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和我交换。”
“是大皇子心心念念的宝物?”
“不!那东西,不急。我想要的东西……是你!”
姚瑶嫌弃地微微侧身,“大皇子和侯爷不是兄弟?您这样做,会不会不道德?”
“女人如衣服。我与他是不是真兄弟,就看他肯不肯给我女人。身为臣子,对于未来君王,应该都是无条件双手奉上,难道不是吗?”宇文鸿哼笑道,“你若不想让翼澜知道也行,咱们秘密私了。事后,我会对你如同内妻一样疼宠,将来你男人的爵位,也能更上一层楼。秦家百年基业,经久不衰。如何?”
宇文鸿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就犹豫了片刻,点下头,“可以。”
“嗯?”宇文鸿奇怪的看着她,“这就答应了?”
“我想要得到杀死我姥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