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禁不住捂嘴偷笑,“对不起侯爷,我只是把自己切身想法说了出来。我不想把身子交给任何男人,但如果必须给一个的话,那也只能是你!”

秦翼澜听见这话,终于心窝酥暖起来,搂紧怀里的女人。他忽然想到什么,忙从胸口掏出一个发簪问,“这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姚瑶看看他拽着的发簪,眉头紧锁。

秦翼澜现在身穿夜行衣,出门偷鸡摸狗竟然还带着簪子?他当真拿这东西片刻不离身的吗?

姚瑶微微一笑,“侯爷想知道的话,你砸坏就能看见。”

“砸?砸坏?非得砸坏才行?”

“对啊,里面的东西我封起来了,不砸掉,你看不见。”

“那砸坏了,还能修复吗?”

“肯定休不了了,也带不了了。”

秦翼澜拿着发簪,纠结的不行,想砸又不想砸。折腾了半天后,他还是选择放弃,发簪往心口一藏,气呼呼道,“你这心眼确实很坏。走了,我带你出去。”

姚瑶突然僵住身子,“不!”

“嗯?”秦翼澜无语问,“为什么不走?你在这儿撑不了两天。”

“我是说,我不想牵累侯爷。刺杀皇嗣的罪名,如果皇上怪罪下来,满门抄斩,连累侯爷怎么办?眼下当务之急,侯爷可以一纸休书唔……”

秦翼澜一把提起她下颚,狠狠堵住她的嘴,用力磨着她唇齿,力道之大差点磨破她嘴皮。

半晌后他才退离身躯,呼气道,“我们秦家没有休妻的说法。乖乖跟我走!”

姚瑶垂眸,“可是……这次的事,我怕不好交代。林霞肚子里的孩子,我得负责。”

“负什么责?你三妹做的蠢事,凭什么让你来承担?”

“我……”

“嘘!”秦翼澜一把打断她的话,“你跟我来,我有东西让你看。”

姚瑶听见这话,安静闭上嘴,乖乖由他搂着离去。

就在太常寺的后山上,秦翼澜抱着姚瑶,躲过一批批巡逻喇嘛,潜入后院深处宅邸内。

她一眼就瞧见三妹,手里忙着沏茶,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穿着朴实,身上毫无半点首饰搭配,但身上却掩盖不住华贵的气质。

难道那人就是太贵妃?

“太贵妃,我已如您安排,把刺杀皇嗣的罪名转嫁到大姐头上。你答应我要还我正妃之位,何时才能履行诺言?”

老妇人腻着冰冷的眸子,百无聊赖一句,“你确定她会乖乖听你的话俯首认罪?就不怕她突然出尔反尔?”

“我大姐就是这个脾气,不喜欢欠别人恩情。小时候我有恩于她。救命之恩,她愿意以死相报。”姚玉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是她自己自愿的,又不是我逼她的。”

好像说了这话后,她心里就会好受一些似得。

姚瑶听见两人对话后,嘴角牵出一抹苦笑。

山脚下突然出现了许多火光。

寺庙里喇嘛躁动大喊,“谁他妈敢在寺庙里放火烧山?活腻了是不是?来人灭火,你们几个,去搜寻纵火犯,抓到杀无赦!”

“是!”

太妃冷哼道,“我就知道这天下不太平!不把那些人统统杀光,我的孙儿如何能够安稳当上皇帝?”她轻轻喝了口茶,挥手道,“你先回宫吧!过几日来给你大姐收尸。”

“是。”

姚玉神色微微闪动,步伐僵硬着扭头离去。

姚瑶扯了扯秦翼澜的脖颈,“带她一起走!我要找她聊聊。”

“嗯。”

秦翼澜抓准姚玉下山路过人烟稀少的途径,一个mí_yào挥过去,姚玉和几个丫鬟尼姑纷纷倒地。

他随手一捞,带着两个女人飞檐走壁。

到了山脚,他把姚玉往地上一丢,又轻轻放下怀里的人儿,探了探她脉搏,说道,“长话短说吧,你得回家休养,有点发烧。”

“我知道。你把她弄醒吧!”

秦翼澜递过一个药瓶,“给她闻闻就能苏醒。”

“嗯。”

接过药瓶,姚瑶扶起昏迷的姚玉,放她鼻尖闻了闻。

“呕——”姚玉反胃惊醒,见到姚瑶,吓得连忙后撤,“大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

“我不是应该在地牢里对吗?”

姚玉僵着脸,呼道,“呵,大姐不是说要替我承担刺杀皇嗣的罪名吗?怎么?反悔了不成?”

姚瑶慢吞吞起身,冷眼腻着她,说道,“我愿意承担罪名,不代表我要向太妃低头。能惩戒我的只有皇上。你和太妃在谋划我什么?”

“我……这……你……你都知道了?”

“方才你与太妃的谈话,一字不漏,我全听了进去。我以为你只是一时糊涂,嫉妒心切,谁知道,原来你对我是蓄谋已久?”

姚玉蹦起身,艰难大喝,“对!是我设计陷害你!谁让你不帮我的?谁让你把我正妃之位取缔走的?我给自己谋其他出路,有什么问题吗?大姐你都说要给我报恩,既然如此,你死在皇上手里,和死在太妃手里,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就不能临死之前让我好受一些吗?你的这条命,能够换我地位稳固。这样不好吗?”

姚瑶竟一时间无法言语,她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丫头,思绪又飘到了年少时。

为什么小时候的她,能够豁出性命救她回家,长大后的她,却这般自私自利?

究竟为什么啊?

秦翼澜忍不住插嘴问一句,“夫人,你到底欠了你家三妹什么恩情?需要以你的


状态提示:第217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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