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翼澜满心欢喜的把她揉在心窝处,“你也知道太子爱抢东西。既然知道,你就不应该在他面前炫耀。糕点只是其次,被抢走我无所谓,但妻子只有一个,绝对不能被抢。你明不明白?”
姚瑶一愣,挣扎抬头,看着他精致的下巴,轻声嘟囔,“你是怕太子对我见色起意?”
“嗯。”
姚瑶嘴角憋不住地钩笑起来,“侯爷在担心什么啊,我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他不敢对我怎么着的。皇室的名声,哪里容得他这样胡来?”
“明着不能,但暗地里,多的是法子。我也就两双手,有时候,防不胜防怎么办?”
“放心吧侯爷,到了您保护不了我的那天,我可以以死明志。反正我也活不长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了唇儿。
姚瑶挣扎久久才夺回氧气,“侯爷你为什么每次都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这样?”
“很明显我真的不爱听你后面那些话。以后不想被我这样折腾,就少说这种话激怒我。”
姚瑶哼哧道,“不激怒你的时候,你不也老这样?”
她说得再小声,他还是听见了。
秦翼澜忍不住闷笑出声,“你是我的。瑶儿。”
她这咳疾让他亲不了嘴儿,就只能啃她脖子泄气。
隔日一大清早,姚瑶去给公爹请安。
回来的时候,撞见秦翼澜和宇文鸿要出门。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宇文鸿盯着姚瑶那扑红的小脸蛋,没见到半丝怒气。
只听她对着秦翼澜问道,“侯爷晚上回来用晚膳吗?我等您?”
“不必张罗。”
姚瑶欣笑点头,“好的侯爷。”
一唱一和,宇文鸿忍不住问道,“昨日才见弟妹生气着呢,一晚上,就好了?”
秦翼澜偷偷笑了一下,感觉自己还挺有本事的。
姚瑶轻声道,“太子说笑了,妾身从未生气过。”
还真是处处给她夫君留面子。
宇文鸿瞥见她那不遮不掩的脖子,满满一串红痕,心窝口一阵酸涩,“弟妹和三弟真是恩爱啊!”
秦翼澜点点头,“嗯。”
姚瑶脸色微微羞涩,扭头离去。听秦翼澜的吩咐,有事没事还是躲着些为妙。
宇文鸿见她离去的背影,禁不住问道,“三弟和弟妹同房了?”
“一直同房住着。”
“我是问,你们俩成事了?”
秦翼澜沉默了片刻后才道,“她身子不好。”
那就是还没有咯。
宇文鸿突然心情大好,“确实啊,弟妹身子虚弱,经不起折腾。若她嫁与我,我也不敢碰她。”
听着这些话,秦翼澜心情超级不爽。
说白了,宇文鸿还是想着一些他不该想的东西。
“你那夫人十分懂男人心思,见我一个人孤单寂寞,还特意派了她的贴身大丫鬟过来给我暖床。”
秦翼澜惊讶问,“什么?”
“就是昨日给咱们送糕点的那个大丫鬟,人长得也挺漂亮的,随她主子一样可爱。”
秦翼澜噎了一口气,无语着揉了揉眉心。
这个红洛是什么鬼玩意儿?她主子生闷气,梦桃帮着堵门,她倒好,跑去钻男人被窝?
姚瑶看着忙里忙外的梦桃,奇怪问,“红洛人呢?”
“哦,她说她身体不舒服,下不来床。”
“去叫大夫过来给她瞧瞧。”
“我说了,可她不让。说躺躺就好。大小姐你别搭理她了,昨夜也不知道一个人去哪里疯啊玩啊,玩到半夜才回来。”
姚瑶忍不住笑笑,“她确实爱贪玩,又不是头一回。”
“哼,就大小姐惯着她,你让她换别个主子试试?”
屋外仆从过来传话,“夫人,何大小姐求见。”
何家真爱闹腾,送走了老二,老大又要过来伸张正义了吗?
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想待见她,可没办法。
嫁了人,不能像在娘家一样任性,想不见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推脱。
何萧怜带着一堆仆从进了屋,大包小包都是礼物,堆满了侯府整个客厅。
姚瑶过来瞧见这阵仗,差点亮瞎眼。
她成亲的嫁妆都还没这么多吧!何大人这次也算花了大手笔。
“何大小姐。”
“见过侯夫人。”何萧怜神色哀怜的看着她,说道,“昨日是我妹妹不对,特来替我妹妹给您赔不是。希望您能收下谦礼。”
“您妹妹于我,并无过错,无需道歉。”
“不,这事确实是我妹妹做的不对,送的礼哪有收回的道理?家父已经狠狠训斥了她一顿,还让我带着谦礼过来赔不是,希望夫人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愚蠢的家妹吧。顺便夫人帮忙劝劝侯爷,可别因为此时,和家父闹了矛盾,生了嫌隙。”
姚瑶叹了口气,“何姑娘,我府中窃贼一日未抓着,你们的礼物我可真的不敢再收。一根千年何首乌,我姑且还能花些嫁妆钱赔得出来,你这一客厅的礼物要是被我弄丢了,我砸锅卖跌都赔不起。”
何萧怜忍着气说道,“夫人,我是真心实意和您道歉的。您又何必拿过往之事与我们斤斤计较呢?再说,我父亲和您爹爹也是莫逆之交,就算你不看在侯爷的面子上,看在您爹爹的份上,就不能原谅我们一回吗?”
姚瑶幽幽喝了口茶,轻声道,“何姑娘,你也知道,强人所难让人有多么难受。这礼物我被你折腾的,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收了,是你为难了我,不收,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