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侧头看向秦翼澜,“侯爷也瞒着我呢?”

秦翼澜突然红了脸,“我自然要瞒着你的。”

“为什么?”

“难道要让你发现,我给你吸@毒的事?”

姚瑶眨眨眼,“吸……什么……”

“你该问,吸哪里!”

“……”

轰地一下,姚瑶脑袋原地爆炸,“侯爷不是说过,你给我喂了药吗?”

“傻丫头,光喂药有什么药?毒蛇被咬一定要把毒液吸出来才有救。”

“……”

“所以那个时候……你!你不止拿了我的初……”

“对。”秦翼澜憋着隐忍的笑意,“只可惜那蛇咬在你腿上。”

“你!你!你到底在惋惜什么啊你!”

这个男人真的是……

怎么这么贱的啊!

秦翼澜拉着姚瑶上马,吩咐道,“盖上棺材,准备回宫。”

“是。”

姚莹从地上爬起来大喊,“大姐!别丢下我!带我走好不好?”

姚瑶冷漠回头,“就在这儿等着吧,过几日,爹爹会来扫墓。届时你就随他一道安顿晚年了吧。”

姚瑶丢下一包银子,扔在地上,“钱袋子里还有把匕首,给你防身用。你如果想不开的话,也可以拿它自尽。爹爹过来扫墓的时候,看见你的尸体,应该会给你安排好墓碑的。”

姚莹当下怒气冲天,扬天大叫,“你太无情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啊——我是你妹妹啊——”

姚瑶不再回头,只丢下句轻描淡写的话,“你于我无义,莫求我有情。你在我眼里,比那畜生太子还低贱不如,身子脏不可怕,心太脏,看你一眼都让我嫌弃。”

姚莹的怒吼声,抛落在身后飘荡久久。

姚瑶窝在男人的怀抱下,又深深嗜睡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快到皇宫宫门口了。

“天气转暖了,侯爷别给我盖这么厚的披风,热死我了。”

秦翼澜低头沉沉看着她,那视线中带着许多不安和惶恐,好像生怕一放手,她又飞走了一样。

“瑶儿。”

“嗯?”

“你既然手里有解药,为什么不吃呢?吃了解药,你立马就会联系我的对不对?何苦让我为你熬了这么久的日子?”

姚瑶摸摸小肚腩,“是药三分毒,不是你说的吗?万不得已,我不敢乱吃药。怕伤了孩子。”

秦翼澜生气至极,“你顾虑了孩子,却没顾虑过我吗?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姚瑶微笑道,“别介怀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虽然过程有些崎岖,但结果一直向着美好发展的不是吗?只要宇文鸿没有杀我的心思,我终究会回到你身边来的。”

秦翼澜笑了笑,“夫人这手准备是什么时候备下的?那治失忆的解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你怎么算到宇文鸿会对你用这一招?”

姚瑶微微一愣,尴尬眨眼,“啊……呃……”

“怎么了?”

“那解药不是给宇文鸿留的。”

秦翼澜笑容慢慢僵了下来,“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那颗解药是在……防、防我??”

姚瑶撇头嘀咕,“难道不该防吗?侯爷医术高明,如果我哪天和你闹不痛快了,想离开你了,你又蛮横想囚禁我,还给我喂失忆的药,我总不能让自己沦为傀儡吧?所以那日在迷障谷山居,我拿到解药就偷偷藏起来一颗。”

她手里也就一颗解药,这次也没用上,又藏起来了。

秦翼澜禁不住抬头看了看天空飞翔的鸟儿,脸色阴郁得不要不要。

这个女人心思怎么就这么深的呢?把自己人生棋子埋了一颗又一颗,就是不想让男人掌控她是吗?

越想越生气。

秦翼澜一把掐住她下颚,逼她抬头,落唇狠狠咬了上去。

“唔——”姚瑶挣扎呼叫,“侯爷你干什么啊?这大庭广众之下。”

“已经忍不住了。我等不到回家,等不到天黑!我已经等了一辈子了!”

话音落下,他又低头啃吻下去。

这一路引来了无数道眼光,指指点点,偷笑议论。

侯爷和侯夫人的感情可真好,光天化日明目张胆,一边骑马一边亲吻,就连进了宫门口也没见两人分开过。

姚瑶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气晕过去的,还是被他憋晕过去,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皇宫内侯爷的寝宫内。

一出门,丫鬟奴才们都憋着羞涩的笑意,好像在提醒她是怎么被抱进宫殿的。

“侯爷人呢?”姚瑶板着脸哼哧问。

丫鬟上前回道,“今日是册封大典,侯爷在朝前准备受封呢!”

“侯爷受封什么?”

“摄政王啊!皇三子半个月前已经受封太子,皇上要准备退位了,但太子对政务不熟练,所以皇上让侯爷帮太子处理朝政。”

另个丫鬟跟着说道,“侯爷荣登摄政王,那侯夫人就是摄政王妃啦,真是可喜可贺呢!”

“喜什么喜!”姚瑶气恼不已。

那坏男人,还没当上千岁爷就这么蛮横无理,要是等他当上千岁爷,不知道他这鼻子要往哪里瞪。

洪公公突然跑过来呼道,“哎哟,侯夫人总算醒了啊?皇上催您过去呢!”

姚瑶轻问,“皇上叫我过去做什么?”

“皇上要lùn_gōng行赏,您护驾有功,皇上说一定要在文武百官面前赏赐给您,才叫荣恩。”

姚瑶叹了口气,点头应,“好。我梳洗一番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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