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气急败坏,“我要吃那白色的药。”
“听话,那药也不能多吃。”
“为啥?”
“那药吃了会有依赖性。若日后你再吃烈药,药性更让你难熬,一发不可收拾,让你失去理智也说不定。所以这药能少吃就少吃。”
姚瑶干瞪眼,“等等,侯爷,我听你这话,意思是你还准备喂我那低俗的药?”
秦翼澜尴尬笑笑,“呃……”
姚瑶憋不住,坐起来呼哧,“侯爷你给我说实话,你这药就是给我准备的吗?喂我一颗你还不满意?还想喂我几回?”
秦翼澜忙跟着坐起身,哄着说话,“平日里我也不会随意给你下药啊,这不是在关键时候嘛。你瞧瞧,太子在外面站着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如果你不吃我那药,你能让太子受罚?”
姚瑶气焰终于消退了下来。
秦翼澜低声哄道,“你的身子比起以前,已经好了许多,在屋外跪了这么久,身子有没有不舒服你有把握。对不对?”
姚瑶羞涩低头,“嗯,身子确实比以前好很多了呢!”
“所以啊,兜里的药,备着以防不时之需,肯定是需要的啊。”
姚瑶听着又点头,“侯爷说得没错,确实这药帮我了一个大忙。”
“那还纠结吗?”
“不!不纠结了。”姚瑶咬了咬嘴皮子,“还是侯爷想得周道,是妾身肤浅了。”
秦翼澜满意的搂她入怀,“别怕,我不会害你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
“谢侯爷。”
“所以,咱们驱寒吧好不好?你虽然身子结实了不少,可寒气入体对你不好,驱驱寒,我好放心。”
“哼——”
……怎么对于这个,她就这么矜持呢?
秦翼澜叹了口气,继续哄道,“你身子还很不舒服,下几针,或许也能给你缓解药性呢?”
一听这话,姚瑶倒是乐意了,“真的吗?金针也能帮我去药性?”
“嗯。”
“那好!”姚瑶连忙脱衣躺下,卧躺在床上,白花花的后背暴露在男人的眼帘之下。
秦翼澜憋着气,掏出一根根金针,大手不客气的盖了上去。
别说他唬弄人,他好歹也是个神医,职业道德还是有点的。揩油归揩油,治疗还得好好治。她身子虚弱,真的不能开半点玩笑。
翌日凌晨,姚瑶还没睡苏醒就听见敲门声。
子墨开口道,“侯爷,太子派太医过来请脉了。”
秦翼澜起身穿衣,说道,“稍等片刻。”
“是。”
秦翼澜回头亲了姚瑶额头一下,“太子罚站一夜,够他受了。”
姚瑶满意一笑,“嗯。”
“你躺着休息,不用起床,继续睡吧。”
“嗯。”
太医进来把了脉后,擦了一把冷汗道,“没想到侯夫人竟然熬了过来,真是上天庇佑。”
秦翼澜对太医说道,“还是太子哥哥贴心庇佑才让夫人转危为安,太医出去的时候,务必替我谢谢太子。”
太医尴尬笑笑,“是、是是!”
消息传了出去,冻得全身哆嗦的宇文鸿,也算松了一大口气。
迈着手脚僵硬的步子,赶紧去跟父皇报备。
拦着姚瑶不让她进偏殿,多半是穆离的主意,他也不过是复议了一下,为什么惩罚就让他一人受?
姚瑶心里记恨太子,说明白些,其实她不是记恨太子拦路不让她进偏殿,而是她在记恨,他让红洛堕胎的事。
她虽然和红洛闹掰,但她好好把红洛交托给了这个男人,却让他如此糟蹋,这件事,她不记着才怪。
渣男,就该受点教训才是!
罚站一宿已经算轻的了,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真的想让这渣男罚站三天三夜!
躺在床上休息的姚瑶,看见秦翼澜忙里忙外,心里着急,“侯爷,我是来侍疾的,你受了伤,理应由我照顾。怎么反而变成我被你照顾了?”
秦翼澜端着热腾腾的毛巾过来,往她脸上一盖,细细擦拭着,“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照顾。你是女子,我是男人,女子就本应该享受男人的照顾才对。”
姚瑶听着,眼眶微微闪动,拉拢被子,盖住羞臊的小脸。
这男人确实百般完美,除了眼睛看不见这一个缺点之外……哦哦,不对,还有个坏坏的毛病,就是手脚不太老实。
子墨站在门口吆喝,“侯爷,穆离姑娘求见。”
秦翼澜脸一沉,“夫人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姚瑶突然起身道,“我身子不错,可以见客。”
秦翼澜一愣,“嗯?为何?”
姚瑶嫣然笑道,“这女人巴不得看我死,我要活蹦乱跳给她瞧瞧,气气她。”
关键是她不能一直被他困在床上,这会让她觉得有点荒淫无道。
秦翼澜扯开一抹宠溺的微笑,“好。活蹦乱跳去吧!”
姚瑶刚起身换好衣服,就见秦翼澜躲去另一间屋子,紧紧关上房门,不打算见那穆离。
他这小动作,也让姚瑶心情愉悦不少。
穆离带着一大群奴仆,大摇大摆进了屋。
环顾一圈,却只见姚瑶一人,她奇怪问,“侯爷人呢?”
“侯爷伤势未愈,在隔壁屋子静养着,他不宜见客。穆离姑娘多多担待。”
穆离脸一拉,随意找了个椅子,哐当坐下,板着便秘脸哼唧,“侯爷受伤未愈,却还要担心你的身子,我真替侯爷伤神。好的妻子可不会这样拖男人后腿的。对吧?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