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很直接。
姚瑶翻白眼,“我生哪门子气?”
对啊,她生他哪门子气?
气他责罚了赵婉?可赵婉是自己掌嘴的啊!与他何干?
更何况,确实是赵婉说话太过分,不得挨批评吗?
难道这点道理姚瑶会不懂?自家侍婢说话没分寸,以后要是唐突了皇上公主他们,谁能保得了那丫头?别说保不保得了,甚至她会拖累主子的呀。
这点道理,姚瑶应该心里明白才对,没必要和他闹矛盾吧?
秦翼澜昏头昏脑的在屋外走来走去,就跟无头苍蝇一样。
子墨眼睛一翻,走过去嘀咕道,“师父您是不是虎?”
“嗯?”
“您看不出来师娘吃醋了吗?”
“吃醋?”秦翼澜听见这词,心情好了许多,“吃醋是好事,可她吃醋的点在哪里?”
子墨拍额头,“您真不明白?”
“无法理解?”
“您把穆离姑娘送的鸟给放了。”
“这有什么问题?”
“何大小姐对鸟过敏,你上去就把鸟放了,这不就证明了您和何大小姐之间的暧昧关系?”
秦翼澜差点翻白眼,“哪门子的事,我都没在意到她。”
“可夫人不清楚啊。她就是觉得您和何大小姐之间有暧昧。您在心疼宋夫人对鸟过敏是不是?”
秦翼澜哑口无言。
姚瑶心思沉,确实会多心,但也没料到还有这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