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刚好合身,一身灰色布衫,洗的有些发白了,虽陈旧,衣服上的皂角味道却好闻的紧。
她翻身再次跃进小院,既有合身的衣物,表明屋里定有差不多大的女子。
第一次进的是一间卧房,看摆设不太像闺女房间,破破烂烂的一张床,孤独的放在中间,床边上有个木质小箱子,窗边有一张摆放着东西的烂桌子,她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间更是没有什么,只有一张床上。
她又回到第一间,走进去打开了床边的小箱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路引如同身份信息一般,家家户户都会备着,以便出门时需要。
不多会在箱子底部找到了一张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有些泛黄的路引,她塞进胸口,正要离去,又退回来,将靴子解开,拿出银票,取了一张最小面额的放在箱子上面。
她退出房间,转到厨房,厨房更加简陋,除了灶台与水缸,案板,还有几个坛子,便没其他东西了。
本想找些吃的,翻遍了整个厨房,却一无所获,她饿的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眉头一皱,“真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