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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华立路,靶子场监狱。
刘波嘴巴有些干。
他的红色理论结合杀敌抗战之讲座越来越受欢迎,他今天便是向狱友们讲述了两个多小时,讲的口干舌燥。
身体疲惫的刘波躺在草席上,思维却是异常的活跃。
今日,他同来探监的荒木播磨会面。
刘波讲述了自称是红党之曹宇多次来探监之事。
讲述了自己的疑惑以及猜测,请荒木播磨向三本次郎课长汇报,尽快做出关于他的处境问题之最新决定。
不过,在讲述中,刘波没有提及第一次探监之时曹宇在离开之前,突然称呼他‘余畅同志’之事。
当时,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刘波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曹宇后来两次来探监,并没有再提及‘余畅’这个名字。
这更加令刘波困惑。
他有两个猜测,一个是曹宇第一次是口误,后面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没有再提。
另外一个,便是‘余畅’这个名字非常重要,极有可能是这名被他所怀疑是打入红党内部之国党特工曹宇在寻找‘余畅’,此前故意提及‘余畅’,是在试探自己。
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按理说,刘波应该将这个细节告知荒木播磨,但是,鬼使神差的,在荒木播磨来探监的时候,他‘忘记’汇报这个细节了。
这是一瞬间的念头,当时,他便这样‘忘记’了汇报这件事。
待荒木播磨离开后,刘波却又无比懊恼,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忘记’这件事,自己的行为非常可恶,是对帝国的背叛。
他的内心非常难过和懊悔。
然后,在给狱友们上课的时候,刘波脑海中又浮现出这件事,他又莫名有些欣慰,竟然有一种自己保护了一位自己的同志之自豪感觉。
刘波感觉自己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