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把事做好就行了……他,应该可以理解的对不对?呵呵,理解?那个曾经爱过你的破,早就死了,你还在期望他会为此伤心么……说过了放下,就认认真真的放下吧……

“子枫,”殷咛下定决心地抬起双眼,轻道:“我,要和你一起。”

刹那,连老土正在安装炸弹的手,也不禁为之一顿。

殷子枫不觉暗暗松了口气,再伸手,自然温存地搂住了她的肩:“好。”

“喂,等等!”阿紫看一脸站在旁边,没有任何表情的破,急得将脚一跺,冲着殷咛抓狂:“你要想清楚哇!死丫头,你说过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放弃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在坚持的对不对?那你……”

“阿紫,你的话太多了!”破冷喝一声,同时抬手,将很不甘心的阿紫收成了原来紫眼的模样。

殷咛只有目光怔怔地看着地。

“对不起,冒犯了。”破微微地冲着殷咛,低了下头,依旧是淡淡的冷,只是听在耳中,冷的有些颤,有些无法掩饰的紧。

殷咛闻声,不禁懵懂着抬起眼,探询着看向他。

怎么,破,他还在意?有吗?

破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而是促然一个转开身去,伏身帮老土完成定时器上最后的数据调试。

“哎呀,我说小破!”阿紫气得哼哼,在破的脑海里兀自唠叨:“你这样冷冰冰的性子,怎么搞得过那只老狐狸?你就不怕他来个假戏真做吗?真要到了那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啊!什么只是完成任务,这种事小千不明白,你也傻了吗?”

“我要安装的这三枚,必须能同时起爆,它们的间距至少五米,启动时间最好设定为1。”破根本无视她,只是看向老土,一边帮他拨动定时连接线,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

“那只老狐狸一旦得到她,你以为他还会放手吗?你以为小千她还能再回到你身边吗?为什么不去争啊你?!”阿紫简直是痛心疾首。

“阿紫,”破被她吵得头疼,只得在心里,果断而淡漠地打断了她的激动:“我们现在是要去救人,在任务中不需要感情,只需要专心。所以,闭上你的嘴。”

“……”

远远望去,月光下的海市宫,在一大圈近乎奢侈摇曳的石灯烛光的围绕下,黑黢地寂寂无声,犹如一个半扣在地的巨硕球体,显得那么诡秘、荒芜,要不是公公鸟肯定的点头,众人几乎就要把它错认成了外星人建在地球上的某个宇宙基地了。

看一眼宫外那些在石雕灯台旁静立无声的黑袍侍卫,殷咛伏在暗黑的草丛中,悄然低声:“我说大公子啊,宫外这么多人,怎么靠近?有捷径吗?”

“倒是有一条,我们可以从不远处的一个排水管道入口处游进去。”公公鸟站在她的肩头,眨着沉思的鸟眼:“它与花雨台的池水相连,可以直达台下。”

“很好。梦,先让我们看看里面的情况。”殷子枫将吊挂在衣上的玩具梦提了起来。

很快,在隐蔽的草丛中,闪现出了不远处,那座海市宫里的全景来。

只见那宫中的情景,竟与外面天地之别:高高的宫顶呈现出完美的苍穹圆弧形,不但挂满了一串串闪着耀眼彩光的植物球,而且还在其间,低垂着无数流苏般柔软的枝条,如同一串串霓虹灯,将整座宫殿照耀得一片富丽堂皇。就在这奇异宫殿的正中,一个能容纳几百人的圆形玉台上,此时正如天上仙境般地匍匐着流白一片,雾涌云动。

一座玉雕天坛,就建在这片低伏涌动的白雾之中,在它的四面有玉阶直下,而最高处,则是一张雪白的圆形卧榻,榻上,一个长袍广袖的华服男子,正慵懒地半坐其上,在他的身后,靠着的不是榻几,而是两个玉润妙曼,身着透薄轻纱的美丽少女。

“他,就是宇文诛?”殷咛侧头,问向公公鸟。

“对。”公公的鸟眼里暗了暗,有种很怪异的情绪,化作阴翳。

殷咛不禁好奇着向梦眼中再次打量过去,只见这宇文诛,衣带华美,长髯垂飘,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霸道的长相,却浮现着一种木然晦暗的表情,目光阴郁、沉默。同样是极冰冷的人物,破的冷看上去就像一把闪着灵气彩光的寒刀,而这个人,他冷的却像一具真正死寂的僵尸,要不是身边一个高鬓美妇时不时拈起几颗葡萄,先自噙住,再妩媚地伸过脖颈送入他的口中,这个人,还真看不出有任何一丝生气。

天坛下,宇文诛的正对面,几名少女正在飘然献舞,正中间的那个,穿着一身雪白,窈窕如柳,隐约好像便是那个要被kāi_bāo的穗儿,她的舞明显有些生疏,看上去还相当紧张,微有磕绊。然而,就在她一个旋身的瞬间,突然从天坛下疾步窜出了两个高大壮硕的蛮夷人,他们一左一右直接老鹰捉小鸡般地扑了上去,只见那穗儿一下子吓慌了手脚,拼命地在他们手下来回挣扎躲闪,可惜身上的衣服还是被三下五除二地削了个精光。

“呃,”殷咛连忙收回目光,看向殷子枫:“看来他的节目才刚开始,还没顾上去管幽闭池里的事,那我们,现在行动?”

“还要准备一下,如果是从排水管道进去的话,衣服必然会湿,炸弹也要做防水处理。”殷子枫转眼望向老土:“做完这些,需要多久?”

“五分钟。”

“最后一个问题,一旦爆炸成功,救出他们之后,就得迅速离开这个岛,可我们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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