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是男人,如果那样别人会爽,没理由,破会例外的吧?

于是,低着呆红的脸,揣着一直在自己打气,硬着头皮冒充坚强的狂乱心跳,她伸手,颤颤地,颤颤地将牙一咬,猛地握了上去。

那贴肉一握住的刹那,令破在绳索中“啊”地一个陡然痉挛,整个身子都被她惊恐怯弱的小手给刺激地弯曲起来。

“怎……怎么了……很……很痛吗?”殷咛握着手里那支又烫又粗的搏动,被破的反应吓得要死,不由懵懂地抬起眼来,怕怕地,心慌无措问向他。

天哪,为什么不早点从绳子里出来啊!!该死的恶趣味啊!!该死的欲擒故纵!!万分悔恨的破哪儿还顾得上说话,□的蓬勃兴奋和欲求不满,已经让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呃……用手如果疼……那……我、我还可以再试试别的……”呆呆的傻猫被男人痛苦的呻吟挣扎搞得越发慌乱,急切之下,像是为了给他尽快的安抚,她冲着那支暴涨得实在有些狰狞的雄壮,蓦地一个低伏,将男人的滚烫含进了口中。

“啊……”破禁不住这突然的一袭,难耐地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地低吼,随之抽得齿间冷气嘶嘶,四肢,随着□那一暖的潮湿而倏然绷紧,原本粗喘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完全停滞。潮热的汗,开始从周身狂涌奔腾的血管中蒸腾溢出……

天!不行……再这样……再这样会死人的啊……神哪,你为什么就不知道动一动啊!!平时吃东西就是这样的吗?进了嘴都不动舌头?自动含化的吗?天哪,这……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破在少女傻乎乎含住后,不知该怎么动弹的“猫嘴”里差点憋昏了头,一边痛苦不堪地颤栗抽搐,一边悔不当初。

而下面的殷咛,则含着那支正在口中一下一下拼命搏动凶悍的活物,哪里还顾得上研究怎么动作,只生怕它会从嘴里蹦出,不住地调整着角度,笨笨地用嘴套牢捕捉着它。

“你这…..笨蛋!!!”实在忍无可忍的破,痛心疾首地猛然一声沙哑低喝,身上的绳索竟“嘭嘭”数声,硬被他给绷断了。

原本正在努力的殷咛,突然被他大骂一声笨蛋,不禁慌措间放开,抬起头来,樱红的唇,从那支紫涨的湿物上拉起了一丝透明滴转的粘液,琥珀色的眼里,却闪动着被人喝斥的惊怯、委屈、张慌与无措。

那一眼,犹如毒药,倏然袭进了破的血液。他忍不住一个低嚎,将那只在正因失败而满脸委屈的“笨猫”倏然一把扯到怀里,再不由分说地翻身压上。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笨成这样……笨死了……简直笨得要死……”被烧昏了头的破,一边狂吻着她发呆的唇,一边动手撕扯着她的衣裙。

“破……你……你这样对我……算是有冲动了吗?”殷咛怔怔,不敢相信地看着身上野性勃发的男人。

“天!!”破不堪忍受地闭了下眼,同时,几近绝望地叹出一声,实在对这个丫头,无语到家了。还是让行动来教她明白。男人立刻就为自己的放纵找到了一个不可阻挡的理由,于是,狼一样地喘息,乱扯开她胸前的衣,再孩子一样用嘴,用手,痴迷而滚烫地一下子捉住那对柔润嫩滑的乳,开始在那里不住地柔捏、啜动。

“破……”像是终于确定了身上那个男人的发情,“猫咪”不禁暗松口气,然而,敏感的乳上,男人那一下下无比刺激的啃噬,紧接着便又令她呼吸再滞,整个人都跟着颤栗起来,那一下下如电的快感,从胸上直袭她的大脑,刺成一片呻吟的空白…….

草屋中,温暖的烛光下,照映着一对雪白,和那雪白上,偶然被男人嘴唇放出,又再厮磨吮住的两粒嫩小湿红……

随着竹席上,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喘动,少女的衣开始在男人不断揉动的手下,一片片地自上而下,凌乱起来。

身体,被男人有力地打开,喘息中,破将自己早已不可自持的渴望,顶在了她的柔弱之上,再紧紧抱起她的腰肢深吸口气,深恸而迷恋的一个低伏闭目,在倏然挺身的同时,将少女的腰臀往怀里奋然一拉……

“恩………”男人顿时被身下刹那陷入的温存紧迫激得刹那一个销魂,猝然低头中,发出了短促低哼的一声。

“啊!!”几乎就在同时,雄性的身下传来了少女一个承受不起的哀软低吟。

太……太……深了……

哀哀地睁开水色轻溢的眼,本想委屈着说声慢点,却见男人正仰起无比享受的下巴,闭目的睫毛,颤抖着深恸的yù_wàng,深陷着无法自拔,不禁悄悄地咬住了唇。

男人开始粗喘,奋不顾身地耸动,紧搂着她虽然柔弱,却韧性极好的腰肢,忘情抽.插……

很快,最初的不适随着身体的湿润与容纳而闪掠消失,一bō_bō来自雄性的,嵌入猛烈的快感,闪电般地迷幻了她的脑海……

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紧紧钳制,上下耸动的身体开始瘫软,开始一下下地难耐着不断抽搐。似不堪那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她一边将纤软的手指纠结在自己揉乱的衣上,一边为之忘情呻吟,那么委婉、潋滟、缠绕、销魂……

身上,男人的给入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炽烈,越来越渴望,越来越逼迫,似要逼出她的灵魂,榨取她生命中能够分泌出来的每一滴甘露……

“破……破……”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是何时,她居然满含了泪,原来,爱情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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