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52潘多拉的盒子
吻上了她的唇,一股男性浓烈的体味,将她迅速包裹。

“咛,”殷十七一边轻轻地吻,一边将全身瘀伤紫痕的少女从地上抱了起来,再轻轻地放到床上,贴着她的耳畔,喃喃低语:“身上,还痛吗?”

“恩。”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

“恩。”

“现在,来吧,用你的爱来取悦我,讨好我,让我知道,你的身体,都能为我们的爱付出些什么……”男人如同一个在她耳边念着魔咒的淫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弥散着深深的眷恋索取的欲求。

“哥哥……”有那么一刹,少女看着他,有些意识飘散的恍惚,似被这个男人沙哑低暗的嗓音给莫名其妙地蛊惑住了……

然而,那只是一刹,男人并不肯给她更多的空间去感受和遐想,随着男人握住她的腰,无比强势地一个冲入,不够湿润的痛苦,瞬间扼住了她的呼吸。而身体,却只能在不住颠簸的意识里,被动地承受着对方太过粗暴的索求……

天,朦胧将亮时,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床,终于筋疲力尽地静了下来。

伤痕累累的少女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上,目光,怔然而呆滞。似乎已被旁边那个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折磨得没有了一丝感知。

“是不是在想,”得到满足之后的男人一边扣着袖扣,一边抽了抽脸上的肌肉,阴沉沉地瞥向少女,似在冷笑:“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你才能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名字、男人和自由?”

少女不禁双目一闭,哀然地侧开头去,然而泪水,依旧自眼角处,滑下一道黯然的湿痕。

“其实,要想得到这些,并不难,”殷十七俯身,拾起皮带,嘴角边噙着抹古怪莫测的微笑,一边抬手,黑沉着目光,一边让皮带上那枚冰冷的铁扣自少女的额上一路向下滑去,直至她的喉颈,方才倏然顿停:“只要你,能做好一件事。”

“……”少女闻言,迷蒙着疑惑的泪眼,怯怯地看他一眼,因为恐惧,身体依旧僵直着,不敢乱动。

殷十七俯视着她,无语地盯了半晌,方才淡而暗邪地蓦然一笑:“知道吗?如果能好好利用这张脸的话,你不但能取悦我,还能让另一个男人,为你放纵销魂……”

少女的泪光,因诧异而闪颤了一下,接着,十分犹疑地探看了一下对方。

另一个男人?她没听错吧?这个独占欲如此之强的男人,居然允许自己去接近、取悦、服侍别的男人?

殷十七显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却没再有做进一步的回应与解释,只在嘴角处,隐隐地勾起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再,抬起幽深莫测的眼,缓缓地望向不远处,那扇正在蒙蒙亮起的夜窗。

殷咛一脸文静乖巧地跟在破的身后,小媳妇似地低眉顺眼。直至走出故秋园的深庭别墅,走出程伽蓝从身后冷冷投来的那阴郁挑剔的睥睨,殷咛才忽然将眼狡黠地一弯,旋身转到破的面前,冲着他逗小狗似地晃了晃手中那只被她啃过的包子,冲着包子嗷呜又是一口,再得意洋洋地一翘下巴:“哈哈,怎么样,如今婆婆也叫了,聘礼也到手了,以后,本姑娘是不是就可以在江湖上就名正言顺地罩着你了?”

破边走,边用眼角微微地瞥了下她:“怎么,不装淑女了?”

殷咛不以为然地一挑眉梢,正要回嘴,夜色中却忽然闪出一个白物,冲破园林内的树木,疾掠飞来。

破手里的圆刃立刻闪出一秒青光,却在对方的一声怪叫中,疾顿而停。

“哇咔咔,我来啦,我来啦!”随着公公鸟的蹬腿收翅,它殷咛的手臂上,落定了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白鹦鹉:“果然果然,老远就闻到有好吃的了,快快快,在枪林弹雨中视死如归加班加到这么晚的我在找到主人之后,的确是应该被犒劳犒劳,吃顿夜宵了。”

说话间,那鸟照着殷咛手上的包子就是一通猛啄,由于吃的过急,噎得它直伸脖子乱翻眼。

殷咛因骗到了安夫人的那把银锁,心情大好,此时见它,不禁眯眯一笑,柔声道:“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包子够不够吃,不够的话,我带你去吃夜市,好不好啊?“

“啊?”公公鸟闻声一怔,随即的第一反应竟是连忙弃掉包子,僵身、收翅,将自己一个环身抱住,惊问:“你你你……你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我说主人,拜托你正常一点好不好?你每次这么一温柔,就是要冒坏水儿啊,先申明,檀公子我目前的身子骨弱,可经不住你这坏女人的再次摧残……”

殷咛闻声不觉好笑,瞥它一眼,忽又想起什么似地眨眼问道:“对了,说到这儿,今天我还遇到个人,他也姓檀,不过人家的名字可比你有创意,居然叫什么……痰盂。呵呵……”

“痰盂?”公公鸟闻声倏然一怔,一动不动地呆定起来,仿佛突然间被什么给敲懵了。

一时间四周的声音,在它的脑海里渐渐地变得有些失真,一些遥远的,真实又不够真实的回忆,如同迷雾一般,在它的眼前弥散开来……

“死人脸,说到吃的,我真的好饿,两口包子真的不解决什么问题哎,咱们去吃点什么吧,好不好……”在鸟的耳里,殷咛的声音正在越退越远,另一个还有些稚气的声音正在越来越近地回荡:“你就是我爷爷请来的管家?管家不是应该很老很老的吗?你怎么会这么年轻?”

“小宫,不得无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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