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一般的眼眸给人以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如芒在背,就仿佛被什么猛兽盯上、

对此,耕四郎亦是不甘示弱的握紧了手中的和道一文字——作为剑士,面对挑战他绝无后退之理!

但也就是在他们即将冲上去的下一刻,位于鹰眼的手中,那华贵的西洋长剑突然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叮!

虽然很细微,但依旧在这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那漆黑的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道裂痕。下一刻,似乎是承受不住剑身的压力,位于那裂痕之上的剑身更是如同迸射出一枚如同子弹般但要更加锋利的碎片。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在第一枚碎片被压力蹦飞之后,整个西洋剑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碎。只是片刻,原本一米多长的剑刃便只剩下了接近剑谭的三分之一。

“……”

沉默,紧接着,鹰眼有些扫兴的摇了摇头;“果然,这把剑与我的旅途也就到此为止了吗……这一局算你赢了。”

鹰眼清冷的说着,并没有打算借口武器不好使来逃避失败。和瑟提相似,但又有所不同。瑟提是狂妄的懒得去掩饰或是找借口。而鹰眼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接近傲慢的自信。

这种自信让鹰眼不会去刻意的寻找借口——真正的强者也不会因为一次偶然的失败而沉沦终生。

“只是占据了刀剑之利罢了……如果是品质相同的刀剑,那么胜负究竟如何还尚未可知。”一边说着,顿了顿,耕四郎又有些失意的摇了摇头:“不,应该是我输吧。虽然剑技我自问不弱于阁下,但那份接近黑刀的凝实霸气,是我所绝对不具备的能力与天赋。”

闻言,摇了摇头,对于耕四郎的话语鹰眼并没有在意——对鹰眼而言,输了就是输了,他才懒得去找什么没有用处的借口。

对此,一旁的瑟提则是有些激动难耐的按着拳头:“怎么说?打没打够?你打完了该我了吧?!”

听到了瑟提的话语,原本都已经放松下来的耕四郎的动作也是忍不住的微微一顿,然后有些愕然的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瑟提。在感受到了那份不加以掩饰的斗志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不了不了,今天这场战斗我的小金库都要花光了。再来一场的话我这个道场可能都开不下去了。”

听到了耕四郎的话语,左右看了一眼。瑟提才懒得管耕四郎的小金库究竟怎样。只不过现在的耕四郎有些疲惫是真的……剑士虽说也锻炼体魄,但是和瑟提这种怪物相比还是差远了。作为爆发输出的存在,耕四郎这种更接近刺客。那瘦弱的小身板,体力耗尽的真空期瑟提一个能锤五个。

见到耕四郎现在一点战斗的想法都没有,瑟提也是有些不爽的砸了咂嘴吧,然后抬头便看到了望向鹰眼时目光中带着些许不好意思的耕四郎。

“咋啦,因为破坏了他的剑心怀愧疚?”

听到了瑟提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耕四郎感到不好意思的同时也只能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毕竟我的确是占了兵器之利……对于铸刀我还是有一些心得的。看到鹰眼先生兵器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些什么,只不过没想到对抗会这么强烈,直接将刀身震碎……”

甚至就连古伊娜都不知道,他手中的和道一文字的铸造者的名字叫做霜月耕三郎……不仅仅是因为作为铸刀匠家人的耳听目染,哪怕是作为纯粹的剑客,耕四郎也能够感受到鹰眼的兵刃并非看起来那般锋利坚固。

本以为还能坚持到战斗结束,但没想到鹰眼的武装色霸气居然强横到了如此地步……

对此,瑟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不用担心这家伙。”

“啊?”耕四郎有些没能听懂瑟提的意思。见状,瑟提便直接说道;

“这家伙别看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但实际上整个人傲的很。你以为他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剑快扛不住了吗?这家伙估计比谁都清楚自己手中的剑刃已经快要不行了。”

“是这样吗?”闻言,耕四郎有些迟疑——的确,就像是瑟提说的那样。剑士对于自己手中的剑应该是最了解的那个人。像是现在这样,连自己都能够看出那柄西洋剑已经出现了问题,那么作为剑的主人,鹰眼应该要更加清楚才对。

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

就在耕四郎哈自爱疑惑的时候,瑟提继续说道:

“别想了,愿意那就是因为这家伙傲的很,能接受自己处于劣势的战斗,但不能接受敌人处于劣势。成天抱着刀睡觉,比对自己女朋友都好。估摸着也是感觉这把刀已经无法通过保养继续陪伴自己了,索性找了个能打的陪伴他走完最后一程。”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在战斗中凋零~反正我是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好浪漫的,因为不管是在哪里总是我赢。”

好歹在一起走南闯北那么久了,对于鹰眼的一些想法,瑟提甚至都不需要动脑子就能猜到……瑟提又不傻,平日里只是懒得思考而已。

而并没有听到瑟提的后半句话,又或者,在听到了前半句话的时候,耕四郎便理解了瑟提的意思……又或是鹰眼的想法。

望向孤傲的拿着短剑站在那里的鹰眼,沉默了片刻,耕四郎突然笑着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等到阁下拥有下一柄剑刃的时候,再来切磋一场吧。”

“嗯。”听到了耕四郎的邀约,鹰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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