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卿也知道这几个小厮伶俐,于是道:“今日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这才万事从权。若是明儿个我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只问你们几个!”
那几个小厮赶紧道:“小公子放心,断不会的!”
傅文卿这才领着杜岫岩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自己平日里配药所在的药房。
杜岫岩笑道:“小兄弟你也太过小心了,你我是结拜兄弟,何来‘从权’之说?”
傅文卿脸上一红,刚才自己跟小厮们说“万事从权”,那是因为几个小厮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所以一切都心照不宣,只是这事儿一时半会却不好跟杜岫岩说出,再想起前段日子他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冷淡,心里更是纠结难言,当下也不说话,打开了小抽屉里取出各色解毒药材,包好了交予杜岫岩,说道:“这就是解药了,你回去之后着人煎了,一日三次,不出五日,毒性尽可消除了。”
解药,仍是深深地看着傅文卿,一时,俩人都有些出神。
傅文卿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生气,因此低着头,并未注意到杜岫岩面上闪过了一丝柔软,继而是颇有些尴尬的神情,轻轻地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着将什么思绪赶离开脑海,这才道:“小兄弟,如此我便告辞了,你也早些歇着罢。”
傅文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点了点头,道:“我送大哥。”
杜岫岩转身走到房门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黝黝的物事,递给了傅文卿,道:“经过了今日之事,我越发是担心你的安全。我看的清楚,那支飞镖确是冲着你去的。我本想安排几个得力的人到你身边来保护,只是碍于伯母身子不适,不能受惊扰。想来想去,这个云哨给你,以后不论你身在何处,只要是在这金陵城中,若是遇到了危险,你就吹这个,我便能听到赶来救你。”
傅文卿听他说起方才遇刺的情景,心里的气顿时消失殆尽,却而代之的是感激与温暖,方才杜岫岩显然是在舍身相救,于是柔声道:“方才多谢大哥。若非是大哥,我只怕此刻……”说到这里,她不禁想到,若是方才那枚毒镖若是真的打中了自己,说不定自己当时就会一命呜呼了,会不会再穿越会二十一世纪呢?其实回去一直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但是一旦回去,旁人且不说,眼前这个杜岫岩自己就是再也见不到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抬起头来,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杜岫岩。
杜岫岩牵过了她的小手,将那个黑黝黝的物事交到她的手中,道:“你若是好好的,我便放心了。”
傅文卿低头看着这个物事,似乎是一个小小的铁管,一头扁扁的,很是有些份量,管中似乎还有内容机关,于是笑道:“这个是什么?若是我们离得很远,莫非你也能听到么?”
杜岫岩道:“这个叫做云哨,是……是京城中有名的匠人所做,发出的哨声便是在十几里地之外也可以听到。”
傅文卿笑道:“既然是京城中有名的匠人所做,若是这金陵城中旁人在吹,你会不会也以为是我有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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