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笑了:“阎先生,就是简单沐浴一下,别拘束,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餐前沐浴。”
阎涛点了点头,也不好过分推拒,礼宾司的人曾经向他讲起过,安南贵族有用侍女服侍沐浴的习惯,对尊贵的客人和主人享受同样的待遇,最好不要轻易拒绝,但是要自己把握分寸,不能有失身份。
这也算是一种告诫,不过阎涛也得到过另一种告诫,那是符征送给他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意一些。
阎涛内心里苦笑:这个火候还真不好把握,自己在外交方面真的是个门外汉,可是无巧无不巧的,却已经四次让自己参与到这种准外交活动中来。
一次是去瑙鲁缉拿付英男,那个女人最后被判了十五年,投改前,阎涛信守承诺去见了她一次,她对阎涛很感激。
不仅是因为阎涛向她推荐的律师保住了她的一条命,还没有被判无期,更重要的是,阎涛把她的弟弟安排进了天泰公司。
此前她的家人已经来看过她了,原谅并理解了她的所作所为,让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她表示对阎涛无以为报,并开了句玩笑,一定好好改造,希望能早一天出去,到那时候如果还没有年老色衰,就以身相报。
那一次的出国经历,阎涛并没有在外交上有什么收获,因为符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第二次是去美国争取关素贞母女,那次,因为因缘际会,结识了亚利桑那州州长夫妇,在外交方面有所锻炼。
第三次,就是去参加国际刑警组织总部举行的论坛,他对外事活动接触的也不多。
这一次,又是一个全新的考验,他又回去的什么样的成绩呢?
他无暇多想,看了一眼放在旁边坐着的吴寒面前茶几上的手包。
细心的吴文马上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转头用华语对吴寒说:“把阎先生的包还给他,那里面应该有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