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吐舌头:“没想到师父有时候会这么可怕!”
阎涛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四海却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看着小你觉得师父可怕么?他什么时候对好人使用过心计,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火?
“小小,你还不明白,没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们那些人触及了师父的底线,所以才会不以余力的对付他们。
“慢慢的你就会明白,师父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以势压人的所谓贵族的们,有些特权阶层利用手中的权力压榨普通百姓,这也是我忍无可忍的事情,有时候他们比那些犯罪分子都可恶。”
阎涛叹了口气说:“四海,别扯远了,让小小摸不找边际,她是个女孩子,和我们不一样,女孩子还是保持一些单纯好,不是万不得已真不该在小小面前做这些事情。”
小小嘟起了小嘴儿说:“师父偏心,歧视小小。”
阎涛摇了摇头说:“不一样的,男人没有心机不行,尤其是做我们这一行的,那会让人牵着鼻子走,女孩心机太深会让人觉得可怕,会把男孩子吓跑的。
“不过,无论男女都要有自保的智慧,只是我们要善于运用,对普通人、对亲人和朋友我们要心存善念,那样就不会伤害到他们。
“对待恶人,就要不惜采用一切手段打击他们,直到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就是我为人的准则,和业务无关,所以我不强求你们和我一样。”
一时间四海和小小都陷入了深思。
忽然,楼下一阵sao乱,陈副支队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喘着粗气说:“下面发生了冲突,可能是我在上面时间太长了,他们有些不耐烦了,好像是特jing王大队长要强行闯上来,要不你们先躲躲吧?”
阎涛笑了:“躲什么?我还怕了他们不成,不知死活的东西。”
话音刚落,狱政科副科长也匆匆走了进来,向大家点了点头说:“阎队,还是让陈支下去吧,下面的冲突很激烈,都掏枪了,剑拔弩张的。”
阎涛点了点头说:“不然,陈支也打算下去了,陈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们罗副市长联系不上,他的秘书据说也没带,你能联系上他秘书吧?最好把这里发生的情况向他汇报一下。
“另外,管好你自己的人,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陈副支队长拱了拱手,当着狱政科张副科长的面说:“多谢老弟提醒,我陈志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老弟的大恩,告辞了!”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老弟,小心,来者不善!”
张副科长诧异的看着陈志的背影,摇了摇头,回头对阎涛竖起了大拇指:“阎队,佩服啊!”
阎涛摇摇头说:“其实没什么,对朋友只要以诚相待。
“对了,张科,也不能让你们太为难了,都在这块土上,最好别搞僵了,我估计夏主任也快到了,就让他们那个什么王大队长上来吧,不过,最好不要上来太多人,否则,事情会闹得更大。”
张副科长脸上充满了感激,说实话,他真不希望和地方的人搞僵了,他不像监狱长,人家是领导,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自己这个小罗卜头,真怕吃罪不起。
事后,省城这几个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却还要生活在这里,老婆孩子,亲朋好友,难免有求到人家安北市局的时候,自己把人家得罪苦了,实在是自讨苦吃。
可是,监狱长已经把这件事交给自己了,人家领导不可能事事亲自过问,这几位客人也不能有闪失,那样的话,自己就更没法交代了。
现在,这位阎大队长同意把人放进来,那就好办了,自己两头不得罪,他暗暗舒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的问:“能行吗,万一他们动粗怎么办?”
阎涛笑了笑,说:“如果他们只上来两三个人,我们可以对付,要是人太多了,恐怕就不好办了。
“我们也是依法办案,如果他们动武,我们肯定不会束手待毙。”
张副科长的眼皮一跳,明白了,这家伙是在威胁自己,那意思就是如果对方仗着人多胡来,人家不怕开枪自卫。
这可是在自己地头上,他又是主要负责这件事的,要是真开了枪,伤了人,那自己别说科长啊,这身jing服都穿到头了。
他早就打听明白了,这位阎副大队长可不是善茬,在公路上六枪打爆了六只车胎,可是说开枪就开枪,眼皮都不眨一下。
算了,还是听他的吧。
张副科长点了点头说:“好,就按阎大队的意见办,让他们上来两个人。”
阎涛也点头说:“谢谢张科,给您添麻烦了,可能还要麻烦您一下,他们来了以后,你在这里给做个见证,万一有什么冲突,您也好从中斡旋一下,您看可以吗?”
张副科长权衡了一下,点点头,苦笑着说:“好,就这么办吧,谁让我们是东道主呢?”
不一会儿,走廊里就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脚步声到了门口,刚想起两声敲门声,门就被一脚踢开了,两名全副武转的jing察率先闯了进来,张副科长跟在后面,神情有些尴尬。
阎涛端坐在上发上,手里端着茶水,有些的吹着茶杯上面漂浮的茶叶,眼皮都没有挑一下。
两名特jing双双看向了阎涛,充满杀气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其中一名佩戴一级jing司标志年价大约三十出头的jing察率先开口了:“你就是私自开枪袭jing的阎涛?”
阎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