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不是人为,就是一定有小鬼作祟,以南三等人的角度来看,恐怕属于后者。摸了把泥土放在手心掂量,有一丝冰冷,不同于泥土。
“看来还真是有怪异,那些死去的村民呢,下葬了吗?”南三问道。
“下葬了,不过前两日有一个村民刚逝世,没头七不能下葬,正安放在家。”村长说道。
“带我们去看看,另外统计一下吃过死猪的村民,我自有安排。”南三吩咐道。
村长此刻哪敢怠慢,忙带众人前往,等到了一户人家门口,却见冷冷清清,孤零零的一个门板,横亘在椅子上,一具冰冷的尸体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上边。许是流言蜚语,故而没人敢靠近。
南三上前掀开白布,正眼打量,死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性,看样子死了有好几天了,面部发青,尸体僵硬,嘴唇发紫。流云道士取出一根银针插入腹部,发现并无怪异之处。
“看样子,还真是因外部原因死亡。”
“会不会与这风水有关?”南三问道。
流云道士点点头,随后表情凝重道:“南三,不知你是否听说过风水怪这个名头?”
“听过,这是一个无形的鬼怪,不具人形,但却可改变一地风水,吸食生人精血,怎么,难道……”南三表情一愣,带着惊讶的目光,如果真如流云道士所说,那么这事就有些棘手了,因为他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服这鬼玩意,唯一的办法就是风水怪满足后离开此村。
“不错,不过这风水怪也不是没有弱点,无形但却掩盖不住鬼气,只要设一个局即可。”流云道士微笑道。
两人的表情不言而喻,黑子在一旁听的是云里雾里,当即,三人各自看了一下吃过死猪的村民,大致有十来个人,他们都是晚几天食用。恐怕再晚一会,也都要命丧黄泉。流云道士依靠多年的经验,采用锅灰、鸡血、糯米和槐树汁搅拌在一起,命他们每日早中晚各一次,三天后,自会恢复健康。这一举动,赢得了村民的敬重,眼下,南三他们要做的就是设局抓捕风水怪。
“这风水怪不论白天黑夜,皆都存在,不受影响,南三你布正反四象阵,反其道而行,逼迫小鬼出来,黑子你算风水怪行踪,一旦进阵就要盯住,今日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捉鬼的。”流云道士莞尔一笑,他打算露一手,毕竟存活不了多长时间,还不如把本事教给他人。
当下,南三根据八卦的坎、离、兑、震、巽、乾、坤、艮等八个方位,在三坑村内派出八位村民,手持符咒和木剑站在土屋前。而流云道士则是提着一个酒葫芦,一边掐算一边喝酒,在三坑村内共走了三处,每到一处,以酒为引,挖一坑点火,随后用鸡血滴在路上,朝着土屋走去。
南三见状,忙命村民用木剑敲打地面,随后洒白灰于阵内。刺耳有节奏的敲击声此起彼伏,三坑村本就是风水平凡之所,流云道士以三坑火燃烧,为的就是吸引沉睡的风水怪。
果不其然,就见土屋内传出一丝丝幽冷似呼吸的声音,不断徘徊不去。流云道士将那只死鸡扔进阵内,恍惚间,地面上白灰从两边分散开来,一条笔直。
“继续敲,不要停,南三你堵住土屋门口,不要让其回去。”流云道士说完跳入了阵法内,接过南三的丁甲剑,狠狠的朝着空气中某个方位一刺。
没有惨叫,没有回声,压根就没有什么东西,然而南三知道,必然是刺中了,他将目光聚焦在白灰上的轨迹。黑子在一旁不断提醒那小鬼的行踪和方位。其实这风水怪一进入这阵内,就相当于被限制了行动自由,无法出入。
流云道士一手高超的剑法不断来回,手中掐诀念咒水到渠成,虽有些怪异,但却有效。期间,风水怪想要逃回土屋,幸好黑子提醒,他才急忙用净明道大印抵抗。
眼瞅着这样下去,必然能把风水怪给活活累死,然而在这关键时刻,四象八方位上的一村民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手中木剑一顿。就是这一瞬间不协调的一滞,令流云道士大喊道:“不好!”
然而,为时已晚,一道阴风而过,阵法内归于平静,流云道士阴沉着脸看着那村民,带着一丝无奈与愤慨道:“跑了,又得费一番功夫抓捕。”
那村民面色惊慌,不知所措的看着众人,南三叹息,知道责怪也无用,询问道:“这风水怪在何处?”
流云道士摇头说:“有可能是附在一片落叶上,泥土中,屋檐上,总之无形。”
南三低头沉思,回头看了眼那土屋子,不禁笑了,既然无形,但这风水怪似乎要有一个途径回去,而这途径就是土屋内。于是低声说:“我看其在外边待不了多久,必然要顺着原路回去,不如守株待兔,假装离开。”
这一法子得到了流云道士的肯定,两人一商量,于是命村民们先行回去,而他们三个则是故意回到不远处的村民家中,关上大门,眼神顺着门缝窥视,有意无意的聊天。
约莫半小时后,却见那地面上的白灰忽然有了一丝动静,三人相视一笑,忙夺门而出,守在土屋子前。
“前辈,我看将这房子烧了吧,虽然无法捉到风水怪,但最起码也将其赶走了,恐怕日后也不会再骚扰此地。”南三建议道。
“也罢,就算我们布下一阵,这风水怪恐怕也不会再上当。叫村民过来将这土屋子烧了,事后用白灰洒上即可。”流云道士道。
于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