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一幕出乎所有人意料,南三更是从中知道了些当年的隐秘,原来自己的父母不是在战‘乱’中死亡的,而是被人追杀而死,至于真相却是一个谜,但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离开了石塘方乡,几人乘坐一辆长途大巴,奔‘波’在路上,就在昨晚,南三忽然有了个想法,他想回严家村看看。那个破旧荒无人烟的村子,被洪水泥石流覆盖后,也不知怎么样了,但真正令他前去的还是其他原因。一路上,三人和两小不点的模样实在太惹人关注了,为了安全,南三这一次换下了长久以来所穿的长袍,穿上干净利落的便装,将吃饭的家伙放进了布袋子中,还有那狐妖俩,也都装进了背包之中。冥娃和黑子一听说要去严家村,皆都‘露’出了疑‘惑’,但他们并没有多问,这已经是一种默契。“三哥,那陈子文夫‘妇’二人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吧?”黑子不解道。“他们俩既然有厉害的术法,而且能躲避我的察觉,要杀我早就杀了,何必还要帮我们,姑且相信吧!”南三苦笑道。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无忧了,有陈子文夫‘妇’二人帮忙解决暗中的偷袭,那就少了许多的麻烦,但这也是南三所担忧的,他造成的杀戮血渍很多,已经无所谓,‘阴’德跟业障此消彼长,但陈子文二人看样子也是面善之人,他不想让其造成过多的血债。摇了摇头,索‘性’靠在座椅上,望着外边的景物飞快的后退,心绪略有漂浮。( 此地去严家村需要一天的时间,再加上水路,恐怕需要半天的时间,也因此,三人到达黄河口岸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时分,整整坐了三十来个小时才到达。口岸边上,停留着数十艘船舶,大多是渔船,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去年,他们就是乘坐幺头的船去严家村的,然而此时却已经找不到了。望着汹涌的黄河水域,暗流涌动,这条被誉为华夏母亲河的水域自古以来就承载着一个民族自强不息的‘精’神。南三看了眼天‘色’,想来去那也要时间,夜晚估计也找不到肯划船的船老大,索‘性’说道:“先找个地方住上一晚吧,明日一早我们再坐船去。”这黄河口岸边上倒是有些集市和商贩,零星散落的建筑,寻找一圈后,最终找到了个破旧的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一个‘门’面,里边是平常人家的小楼,共有三层,外墙油漆剥落,看样子有点年头了。但南三几人都不是娇贵之人,只是暂住一晚罢了。这旅馆老板倒也热情,是个老大妈,将他们安排在了面向黄河的房间位置,开窗可见风景。几人做了一天的车倒也累了,冥娃大大咧咧道:“大妈,你去准备些吃的,我们三坐了一天的车都还没吃饭呢?”这大妈爽朗笑道:“行,我这就安排,不过三位要记住,到了晚上,就不要去那黄河边上了,危险!”南三听其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趣,追问道:“咋怪事,该不会是闹鬼吧?”“嘘,小声点,这个把月以来附近真的发生怪事了,厨房里的食物时不时的少了,渔民捕上来的鱼一夜之间也全消失了,‘弄’得人心惶惶的,有人说看见了好几个怪物在附近游走,专吃生人。”大妈有模有样的描述道。三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而后点点头打发了大妈,待其走后,那狐妖忽然蹿出背包,一脸凝重道:“听刚才那大妈所说,这应该是乌蛮鬼所为。”黑子和冥娃大为不解,异口同声道:“乌蛮鬼,是啥鬼玩意?”南三听后,到也知晓,这乌蛮鬼他倒是知道一些,解释道:“乌蛮鬼是川俗地区的许,是一种饿鬼,传说是受生母所害,每日受到欺凌,一日三餐无法吃饱,身子渐渐变得扭曲,最终被活活饿死,死后怨气很大,不愿投胎,活活把生母给吃了,阎王派人捉拿后,将其打入‘阴’牢之中,发下诅咒永远不能吃饱,所以这许就算把一座山吃了也不可能饱。”但这许实力很弱,就算是一个小道士也能对付,狐妖在一旁补充道:“乌蛮鬼很弱,但他在下边的时候拉了几个鬼怪,想来能够危害一方,南三,这次你只能消灭,没有法子送他们去地府了,毕竟他们的怨气和戾气很重,是不愿下去的。”南三点了点头,这就和那泥人鬼一样,都是一个脾气,宁愿死也不愿关押在永无天日的‘阴’牢之中。当下开始着手准备晚上的行动。那大妈倒是为他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南三叫黑子拿出些钱,吩咐大妈再去街上做些好菜,说是晚上的夜宵。酒足饭饱后,外边的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不远处的黄河仿佛永不停止的齿轮,汹涌奔流之中暗藏危机,这里边不知埋葬了多少人杰和尸骨,传说轶事流传至今。南三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思考着,这儿的灯火稀稀落落,只有少数的船舶之上还亮着灯笼,冷风吹拂下左右摇摆。大妈做好的酒菜就放在一边的篮子里边,南三看了眼天‘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叫上两人,轻声下了楼梯,出‘门’后,一股冷冽的寒风吹来,不禁令人一阵哆嗦。裹紧身上的外套,提着布袋子,冥娃那边也提着菜肴,那两小不点没有跟来,毕竟能够感应道。约莫十来分钟后,三人来到一处空地之上,周围是枯黄的野草和干枯的树木,隔着几十米就是黄河。南三命冥娃将菜肴放在空地之上,随后从布袋子中取出一把糯米,洒在四周,用墨线缠绕在树木之上,一柄桃木剑悬挂在树枝上。做好这一切后,点燃香‘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