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草鬼婆都有自己独到的蛊术,每代蛊王更是身怀绝技。这也是苗疆能世代安宁的立身之本。
鹰王知道化木神功,龙王也知道,而且两人都知道蛊王传人在蛊王便在,两人都知道蛊王阿姑就藏在附近的古木之中,但两人却又都无法判断蛊王到底藏在何方。
其实,仅凭声音,张赫也找不出蛊王阿姑的藏身之地,但蛊王不爱洗澡不爱刷牙的习惯,将她出卖了,凭借着淡淡的腥臭味,张赫准确的找出了蛊王的藏身之地。
张赫很想用牛毛细针给蛊王的鼻子狠狠戳上一针,但想了想,他还是压下了这种冲动。
惹谁不好,干嘛要去惹这种整天与毒虫为伍的老巫婆呢?张赫可不敢保证激怒蛊王后,她会不会给自己下一身的蛊,神马貅猊蛊、负心蛊、蛇蛊、金蝉蛊、蔑片蛊、植物蛊等等。张赫很确信,这些蛊,蛊王都会,而且都能无声无息的将它们塞进自己的身体。
有人说过,天下最难惹的人有三种,和尚、乞丐和女人。
和尚无欲无求,死缠烂打,弄不死也你烦死你;真正的乞丐都是无产阶级,神马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乞丐最有发言权;而女人不能惹就不用解释了,因为这天下有太多太多的事女人能做到,男人则永远都无法做到。
神马,不服气?女人指着自己怀了六七个月,西瓜大的肚子,骄傲的问道,“你行吗?”
女人不能惹,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更不能惹。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青足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而老巫婆无疑是毒中至尊,真要是惹了这种人,估计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赫捻住细针,将针尖抵在了一块干涸的树皮上,认真说道,“蛊王,你若是再不现身的话,我可就要扎你的鼻子了。”
蛊王郁闷了,就在张赫走向古树时,她便已经屏住了呼吸,这小子是怎么判读出我的藏身之地的呢?又是怎么知道这就是我的鼻子的?不仅蛊王,龙王鹰王以及龙五也都同样露出了满脸不敢置信之色。
而最最惊诧的则是年轻的草鬼婆,师傅一直都在她身边,但从师七年来,她都从未察觉出一次师傅的藏身之所,这混蛋怎么可能找出师傅呢?而且还能找到师傅的鼻子。
“他一定是在瞎猜,故意激怒师傅,让她露出破绽。”
年轻草鬼婆不屑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