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爷子想到这,焦急的问道:“小杨你那‘玉’佩戴在身上没,能不能给我看看”,左语媚吃惊的看着左老爷子,在她的印象中爷爷无论遇到什么大事,都是面不更‘色’,一副大将风度,可今天就问了承志哥几句话,就失了分寸,还面带焦急的想看看承志哥的什么‘玉’佩,全然失去以往的镇定。
于是左语媚轻轻拉了下左老爷子的衣袖,趴到老爷子耳边说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焦急,别吓坏了客人”。
老爷子听了左语媚的话,褶皱的脸上满是不好意思,“小杨,老头子唐突了,你别在意,来先坐下喝点茶”,说罢对着站在一旁的红叶挥了下手,红叶也从愣神中醒转,从八仙桌上拿过茶具给杨承志倒了一杯茶。
杨承志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茶杯轻声道:“左爷爷,在羊城出事的时候,‘玉’佩就碎了,只剩下那一方丝巾了,这丝巾我一直带在身边,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我的亲身父母,问问他们为什么这样狠心把我丢弃”。
左老爷子看着一脸黯然的杨承志,心头一疼不禁道“可能遗弃你的父母有说不出的苦衷,不得已才把你丢弃”。
杨承志点点头说道:“但愿如此,也许他们真的有说不出的苦衷”。
其实杨承志早从孙老爷子那里得到真相,但现在他也不敢过于声张,如果左‘玉’霞是他失散的母亲还好说,要不是的话,他怕适得其反,惹怒左老爷子。
左老爷子见杨承志有平静下来,就又说道:“小杨,我能看看你的那方丝巾吗,你也知道我左家也有些能量,没准我能从丝巾下手,帮你找一下你的父母”。
杨承志点点头,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方丝巾,‘交’给左老爷子。
左老爷子轻轻打开丝巾,见这一方丝巾好似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发黄的丝巾有一处‘毛’‘毛’的裂痕。
老爷子看看身旁的左耀祖和红叶,红叶看着老爷子手中还没完全打开的丝巾说道“这应该是从围巾上撕下的,二十多年前,这类丝巾在燕京相当流行”。
老爷子把丝巾完全打开,小心的平铺到茶几上,生怕‘弄’坏了这方发黄的丝巾。
左老爷子接过红叶递过来的眼镜戴上,低头看到丝巾上潦草的字迹,丝巾上潦草的写了几十个字“身逢不幸,望好心人收留爱子,下面简单的写了孩子出生年月日。
看到这几十个潦草的字迹,孙老爷子不禁老泪,这二十多年来,日夜生活在煎熬中,每当睡不着时,就拿出‘女’儿左‘玉’霞没出嫁时写的一些笔记观看。
‘女’儿左‘玉’霞的字迹早已深深种入他的脑海,虽说丝巾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可左老爷子一眼就看出,这些字出自于左‘玉’霞之手。
看到父亲流泪,左耀祖赶忙扶住左老爷子,关心的问道:“爸,您这是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
左老爷子抓起茶几上的‘毛’巾擦了把脸,把丝巾递给左耀祖低沉的说道:“耀祖你看看这丝巾上的字”。
左耀祖接过丝巾仔细的看了几眼,也是满脸震惊,五十多岁的他虎目也不禁泛红。
左耀祖看着自己的父亲‘激’动的说道:“爸,这是小妹的字迹,难道小杨是小妹失散多年的儿子”。
左老爷子红着眼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小杨就是‘玉’霞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刚才小杨还说当时还有一块似‘玉’非‘玉’的‘玉’佩,你还记得你母亲送给‘玉’霞的那块‘玉’佩吗”。
左耀祖看着杨承志面‘色’复杂的问道:“小杨,你的那块‘玉’佩呢”,杨承志摇摇头“碎了,在羊城出事时‘玉’佩就碎了”。
左耀祖听到‘玉’佩碎了,心里咯噔一下,他可知道那块‘玉’佩要是在的话立马就能确定杨承志就是小妹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可‘玉’佩碎了,这事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回头看看左老爷子,左老爷子喃喃道:“我敢肯定,小杨就是‘玉’霞失散多年的儿子,”。
坐在沙发上的左建华、左语媚被这一系列发生的事雷在当场,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去一趟杨家沟带回一个给小姑看病的年轻人,一下怎么就成了小姑失散多年的儿子。
左建华抓住身边也在发愣的红叶,问道“叶姑姑,爷爷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红叶擦了下眼泪说道:“看左叔的样子,是真的”。
左语媚看看还在端详丝巾的左老爷子和大伯左耀祖,又看看坐在沙发上双眼发红的杨承志,大叫道:“承志哥,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堂兄,怪不得我就觉得承志哥亲呢”。
她这一叫把愣神的几个人都惊醒了。
杨承志看着双眼还不住流泪的左老爷子说道:“左爷爷,也许单凭一方丝巾并不能确定我就是左阿姨失散多年的孩子,咱们是不是先做个dna鉴定”。
左老爷子听杨承志说了这话,面‘色’复杂的看着杨承志,他这一辈子见的人太多了,有多少人头削尖了都想和左家攀上关系,而眼前的年轻人,即使是自己已经确定他就是‘女’儿左‘玉’霞失散二十多年的孩子,可他仍旧能一脸冷静的看待事情,多好的孩子。
左老爷子郑重的说道:“小杨你说的对,等下我就找人给你们检验一下dna,不过我想你一定是‘玉’霞这苦命孩子失散二十多年的孩子,即使一会检验结果你和‘玉’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