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了解到外婆的一些事情,杨承志就坐在哪里和奶奶、母亲闲谈了一会,差不多快到九点的时候杨承志带着大青出了大院。
刚走出去没多远,手机就响了,从手机的铃声杨承志知道这是个熟人,等拿出电话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杨承志不由得笑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石普雷,杨承志可是记得从去年聘请过石普雷之后,石普雷可是从来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
杨承志笑着接起电话,“石叔,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中石普雷淡淡一笑,“承志,你过学校一趟,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听石普雷这一说,杨承志先是一愣,而后笑着说道:“石叔,有什么事情你决定就行了,是不是学校缺什么经费了,要是缺经费的话我一会让闫雪飞给你转过去”。
杨承志从石普雷的话》语中能听出石普雷和他商量的事情不是坏事,要是坏事的话一向不拘言笑的石普雷是不能笑出声来。
石普雷呵呵一笑,“经费不缺,上个月闫经理才打过三百万,经费充足的呢,你过来就行了”,说完这些话,石普雷就挂断电话。
杨承志看着手中发出嘟嘟声音的电话,苦笑一下,做了一年校长的石普雷还是这个样子,说话简短干脆,根本不会绕弯子什么的。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直接的挂掉电话,毕竟自己也是杨家沟学校的董事长。
收起电话,杨承志朝迈步朝学校的方向走他叫过去到底有什么事情商量。
按道理说一般的事情都是自己解决,出了教育经费的问题根本不会找他,这次突然间让他过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杨承志调转身形,从原本去酒厂的马路拐上了通往学校的大路,这些天由于村子改建,所以原本乌黑的马路也变成了土黄色的乡村土路。
这马路也并不是和以前一样到处都堆积这没有来得及拉走的拆迁垃圾,一路下来杨承志不停的“翻山越岭”,这让杨承志很是无语。
他在村子改建的时候就和杨凤山说过,村子的道路至少每一个方向都有一条畅通,可现在自己找的这条道路怎么就不通,自己怎么就找不到那条通往村东的马路。
站在一处堆积起来的废弃砖瓦杨承志朝左右两边望去,他在现在所在位置的左边看到了一条依旧是黑色的马路。
看到这条马路杨承志一阵无语,尼玛自己怎么不看一下再走,这倒好自己上了一条死路,每隔几米就有一堆拆迁垃圾堆放。
现在想过那条通畅的马路也不现实,两条马路间都被挖成了几米深的大坑,这要是晚上的话自己施展身法在片刻之间就能过去,可现在是大白天不时有出地干农活的村民,这要是看见了自己一下更为出名了。
再回头看看走过来的路,杨承志苦笑一声,这会自己差不多走到了中间这个位置,在返回去的话还不如直接再辛苦点翻一些垃圾堆就到了学校的后面。
杨承志现在也有点后悔,为什么不问问杨凤山村中的几条道路那些事通畅的,现在倒好上了这样一条路,刚刚换好的衣服现在满是尘土了。
就在杨承志郁闷的翻着一堆差不多四五米高的拆迁垃圾的时候,就听有人喊他:“承志,怎么到那条马路上了,是不是在检查他们施工的质量,放心吧这几天凤山天天查看质量肯定没有问题”。
听到这话,杨承志脚下一滑好悬没趴在这堆拆迁垃圾上面,走这样的道路检查工程质量,或许只有自己这个傻子才能做出来吧。
杨承志转头看向一直畅通的那条马路,见马路上走着一辆牛车,黑底白花的大牛拉着一辆用四分粗细的钢管焊接成的牛车缓缓的走在马路上。
马车上坐着一位穿着普通,六十多岁的老人,在马车上还放着铁锹、耙子等农具,在马车的后面跟着一头看样子还没出声多久的牛犊。
小家伙无忧无虑的跟在马车的后面,还不是的跑到马路边闻一闻马路边早已枯萎了的一些花草。
车上的老农杨承志当然认识,这位老爷子在他小的时候经常没事的时候过他家找他爷爷聊天喝酒。
杨承志朝老爷子摆了摆手,笑着问道:“九爷您老这是干什么去”。
老爷子名叫杨九望,岁数虽说比自己爷爷杨铁山要小的多,但是村里有村里的辈分,杨九望和爷爷是一个辈分,所以杨承志一直称呼杨九望为九爷。
在杨承志的印象中杨九望不拘言谈,是村里的一个老猎手,每次到自己家中的时候都会带上一些山鸡野兔什么的。
所以在那个时候杨承志经常盼着杨九望去他们家,那时候的生活条件不好,要是能吃上一顿山鸡野兔那是他最为期待的一件事情。
在前年杨承志手上回到村里的时候,杨九望在知道他手上毁容还带腿瘸之后,老爷子还让老伴专程过去看过杨承志,临走的时候还执意要留下三百元给杨承志生活。
在此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杨九望都会去看望一下杨承志,问寒问暖,这让杨承志很是感动。
在杨承志卖菜卖鱼直到后来卖酒富裕之后,杨九望过来的次数就比较少了,杨承志曾经想过去给老爷子留点钱,可是却让老爷子一顿好骂。
杨九望和他说,自己是尽一个做爷爷的责任,他有困难的时候过去帮忙是应该的,见他生活变好他这个做爷爷的心里也开心,他不会图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