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玉明白的憋嘴站到她旁边,乖乖附和,给找事的人行礼,“谢谢五姐姐挂念我和二哥了。”
阮安涟还有点意外小妹没有张牙舞爪,最后在嫡母赵长竹的点头示意才入座、
刚刚入座的阮安涟接过丫头端来的香茗,纤长的手指覆着杯盖,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一个十岁大的小姐,能有这番风度,怕是那岳姨娘下了不知多少工夫。
她目光又落在阮安玉头上,一副稀奇,“哟,今日六妹妹倒是也来了呢,还来的这般早,倒是不知道今日这早膳有什么好东西呢!”
阮安玉内心腹诽:就是来的又早又会卖乖。
“感情你来给祖母请安就是为了吃东西的?搞得我三房苛刻你了一样,自己要搞个弱不禁风的模样,吃得比我房里的鹦鹉都少。”阮安宁看同房的庶姐,眼中鄙夷,“成日就要搞点事儿,弄得咱们家你最可怜似的。”
“七妹妹这话,是说我在自己家不能自由说话了?”阮安涟道。
阮安宁是个急性子,不喜欢这娇柔作态的庶姐,“这里说话最自由的可不就是你了,进来就挑拨二哥和安玉的关系,生怕这二人不能在给你大清早唱个堂会了……”
“七妹妹这话说得我倒是不明白了,我不过是诧异六妹妹也来请安罢了。”阮安涟便是委屈起来,就因为自己是庶出,便是要受这个同房嫡出妹妹的气,自己周身的做派,那点上不来台面的。
阮安宁看她还闹起来,哼哼唧唧,捏她话里的刺,“你的意思便是六姐姐不来请安才是对的,你这话传出去了,倒是以为你院子里面嚼舌根呢!”
两人唇枪舌战几句,阮安玉站在阮双行旁边哇了一声,“二哥你看,书里的同室操戈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阮双行眼底浮现笑意,“你还知道同室操戈了,也对,你一向做的最好。”
面对讥讽,阮安玉很无力,“……二哥,我真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