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阮广赶忙给主子申辩,“二少爷阻止了的,是六姑娘没听到!”
阮安玉见着无辜躺枪的二哥,对这才见面的父亲印象坏了极点,“明明错的是五姐姐,父亲不辨是非,觉得我骄纵先入为主,笃定就是我挑事,有您这样做父亲的吗?明明我和二哥才是你亲生的,你却偏向个只会哭的外人,二哥什么都没做错,你就抓着她一通骂!”
见过偏心眼的父亲,还事头一遭见偏心隔房侄女的。
阮远章看女阮安玉,一而再再而三被个小丫头下了颜面,他着实不悦,“你给我闭嘴,给我滚到祠堂去跪着,还有你。”
他指着阮双行,“没有我的吩咐,你们谁都不许给我起来,自己去老祖宗跟前静静!”
“凭什么!”阮安玉觉得这父亲已经不是偏心眼,是不变是非,“父亲若是不想问明缘由,那咱们就去祖母哪里评理。”
说着,她就去拉阮安涟,见她哭哭啼啼害怕模样,着实恶心,“走啊,把事情分说清楚,该是我的罚我都认,但你也别想跑了!你不是喜欢哭吗,换个地方我让你慢慢哭。”
男人大多都是吃女子泪珠儿的,可在后宅里头只会哭的女子,是最让人瞧不起的。
阮安涟哀哀地说:“六妹妹你放过我吧,姐姐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等着姐姐回去换身干净以上,定然去给祖母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