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玉越想越觉得可能是,立刻打了退堂鼓,拽着阮双行衣袖扯了扯,使劲朝后扯。
她道:“二哥,我们改日吃吧,今日我答允了母亲要回去让她教我女红的,我们回家吧。”
这吃饭是小啊,万一把她给她吃下去怎么办。
眼下阮陆两家是门当户对的,可日后她可是正二品实权大官的妹妹啊,她就有那么嫁不出去了,非要现在就给他找婆家了?
这段时间难道是她不够乖巧听话吗?
“二哥,我不想吃。”她可怜巴巴看阮双行,摇着他的手臂,“我想回家,我想母亲了……”
阮双行没当会事儿,目光警告她别闹事吗,给陆博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一道的陆博厚不好意思笑笑,拽着自个家不省心的弟弟,不许他到处跑,“既如此,就却之不恭了,我这弟弟年幼,家里都纵着他,让你见笑了。”
陆博荣呲牙,不许哥哥拽他衣领,“我要吃糖葫芦!你刚刚答应给我买的!”
“再闹把你打成糖葫芦。”陆博厚不客气了,忍不住说他,“看看你安玉妹妹,能不能学着点乖巧两个字怎么写的。”
陆博荣白眼飞上天,“你瞎啦,没看她还在给他哥哥甩脸色的?”
陆博厚真不知自个到了什么泼天血霉了,“……你见谅,这小子被我娘惯坏了。”
阮安玉慢慢悠悠跟着,看说着话的阮双行和陆博厚,越发觉得这肯定是一场鸿门宴。
她可不傻,绝对不会做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事儿。
她默默的停住了脚步,扭头看橘白,“你带我回去吧,我不想去吃,我要母亲。”
橘白啊了一声,“六姑娘,讲道理这怕是不妥吧?”她看娃娃跟打了霜一样,弯腰问她,“您是不是不舒服了?”
阮安玉嗯了一声,随便捏了句:“恶心想吐,吃不下,可能是那串糖葫芦不对劲吧。”
管桂眨眨眼,“二少爷也吃,也没有不舒服的。”阮双行带着阮安玉出外玩,吃喝都是一样的,就是怕娃娃有什么不舒服说不清楚。
阮双行见娃娃没跟上来,已经折返了过来了,“安玉,走了。”
阮安玉哼了一声,别过脸,骂他,“忘恩负义!”
“你说什么?”阮双行走过去。
阮安玉扭头就朝着相反的地方走,她现在认路了,跑的风风火火,即便不认路,去铺子上也有人去阮家通风报信的,掉不来她的。
“阮安玉,又闹什么!”阮双行两步跟上去,“站住,在给我跑一步,今年都别想出来了。”
威胁有效,小安玉鼓着腮帮子如同只青蛙。
“安玉,不许闹了。”阮双行不想陪她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阮安玉不理他,看他跟着来了,抱着手气鼓鼓朝着前走,“原来你答应姐姐要好生养着我都是假的,居然想把我给嫁了,我才八岁,你就想把我给敲定出去!”
即便嫁了她,能不能找个京城地皮上的人,这样她也能常常去找阮安仙串门啊。
阮双行着实笑了出来,“阮安玉,你成日胡思乱想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阮安玉回头看他,跺脚抿嘴,“不然你带我来做什么,陆家哥哥还带着他弟弟!”
“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不过简简单单吃顿饭就以为我要把你给卖了。”阮双行走过去戳她眉心,不免说她,“以后少跟着安宁玩。”
见天听些不入台面的故事回来。
“难道不是吗?”阮安玉很生气,使劲摇着脑袋,没脸没皮闹腾起来,“反正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阮双行那张嘴这种时候才不能信,指不定就是要把她哄过去,紧跟着陆家爹娘也在哪里等着。
她就是鱼肉了,任人宰割。
阮双行真的不知她脑袋瓜子都装的什么,“你不是想吃宜香居的鸭子,这店是他们家开的。”
阮安玉眼珠子陡然转动了下。
这家鸭子每日就买十只,她派人去买了好几次都没买到的。
“那你发誓,不会把我嫁给陆家人。”阮安玉看他。
阮双行听到了不得话,“我发誓?”
“对,你要骗我,以后娶的娶个泼妇,闹得你头疼的那种。”阮安玉一本正经,“你发了我就去。”
阮双行难得耐着性子陪他在大街上说话,“你都没长大我嫁了你做什么。”
看她果决得目光,他背着手,“若是把你给嫁去陆家,我回头娶个你这样闹腾的。”
阮双行不过是复述了一遍,落到阮安玉耳中就变成他已经发过誓了。
“这还差不多。”阮安玉笑着去抓他的手,兴致勃勃,“走,我们吃鸭子去,二哥你和陆家哥哥关系好,能不在带一只回去给安宁呀?”
阮双行不想理会她了,拉着她的手朝前走。
吃了鸭子,陆博厚邀请阮双行下棋,阮双行不好推拒,吩咐阮广去看着阮安玉。
结果二人才对弈了不到半个时辰,陆博荣哭的震天撼地的走进来。
“二哥,阮小六她、她欺负我!”
陆博厚看弟弟鼻头泡都哭出来,脸上着实一言难尽,“家里就是这样教你规矩了?”
阮安玉也跑了进来,“呀,你怎么输不起啊,我都让你三个子啦。”她给阮双行解释,“他要我陪他下棋,他太弱了,比安宁都弱,还输不起,还毁棋。”
陆博荣爬在自个哥哥膝头哭的更厉害了,“她骗人,她说她从来没赢过。”
“她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