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故事,她就负责捣乱了。
——阮词
很快就到了秋猎这一天,云樱身边谁也没带,就带了一个阮词。
所有人都在纷纷猜测,这个婢女到底有哪里与众不同,居然会得到长公主殿下如此青睐。
“阮词,你见过这样的场合吗?”
这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一个人身上的感觉,确实很美好!
其实,她也是可以称帝的,不是吗?她这么得人心,除了女子之身这一点外,又有哪一点比不过她那个无能废物的弟弟呢?
啧!
到底还是路上有太多的绊脚石需要处理啊,但是她不急,慢慢儿来!
阮词心知肚明,“属下自然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今日多亏了殿下。”
云樱笑得更开心了,今日的心情明显要比昨天好上一百倍。
“等会儿记得跟紧了,可不要跟我玩儿消失,人突然就不知道跑到谁那里去了。记住,本殿下最讨厌背叛者,尤其是,背叛到本殿下最讨厌的人那里的。”
阮词眼眸微垂,“明白!”
可是,你今天只带了我啊~
你说,我要是手突然滑一下把你给打晕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去哪儿了呢?
哎~
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皇姐来了!”
小皇上马上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然后邀请云樱坐上去。
幕云见此,眉头轻皱,但并未说话。
而幕辞从始至终,在阮词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
“皇姐请坐!”
云樱自然是想坐这个位置的,但这到底是在外面,面子功夫总是要做足的。不然被人早早的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又怎么好继续下面的棋局呢?
云樱嗔怪地看了一眼云宸,然后伸出手牵住了云宸,把云宸送到了他原本的位置坐了下来。
“陛下,你现在可是九五之尊。这个位置,除了你,任何人都是不能坐的。哪怕是皇姐,也不能逾了这规矩。所以日后可得记清楚了,自己的东西千万得守好才是。”
云樱的手搭在云宸的肩膀上,微微使了些力道,但也极为注意分寸,并没有让云宸疼的叫出声儿来。
“皇姐说的话,陛下可记清楚了?”
云宸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扬起微笑回应云樱:“阿宸都记住了,皇姐请放心!”
摄政王殿下说的果然不错,看来皇姐早就已经在觊觎他的位置,并想将他除之而后快了。如果不是怕堵不住这悠悠众口,她可能早就已经垂帘听政了。
云宸心下了然,然后更加挺直了身子。
他现在谁都只相信半分,这样方能保得住他云家的基业。
云樱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坐在了云宸的旁边。
“阿宸今日可想亲自去狩猎?”
到底是小孩子家家,又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情生不起兴趣呢?
云樱漫不经心地剥着橘子,俨然一副掌控全局的即视感。
云宸自然是感兴趣的,但是看了一眼座下的幕云之后,也只能收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份向往。
“阿宸自然是想的,但是阿宸身为一国之君,乃是国之根基。如果此番狩猎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恐会动摇根基。所以今天,阿宸就还是看着众卿家大展身手吧。”
云樱剥橘子的动作顿了顿,长长的指甲直接嵌入了橘子里面,橙色的汁水溅到了她今日特地选的新裙子上。
啧!
可真是不爽呢!
“阿宸说的在理,倒是皇姐有失妥当了!”
阮词瞥了一眼脸色明明已经极为难看,但还是努力保持微笑的云樱,然后弯腰把自己的手递了出去。
“殿下的衣裙脏了,不如先回帐篷里换一身衣服吧!”
阮词突然地说话,及时挽救了这场僵局。
“你不说我倒没注意,这种场合确实不应该再穿这种衣裙了。”
云樱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了云宸:“皇姐可能要让陛下扫兴了,实在是衣裙已脏,需要回去换一身衣服才能过来。”
云宸重重点头,“不打紧的,皇姐回去换身衣服再过来也不迟!”
云樱微微颔首,然后把手搭在了阮词的手上。漫不经心地偏头深深看了一眼幕云之后,才对着阮词说走。
“哼!”
云樱直接撒开了阮词的手,长长的指甲直接划破了阮词的手掌心。
阮词稍微瞥了一眼,挑了挑眉,没太在意。
“看来他还真的是胆子大了,想必是和幕云学到了更多来忤逆我的东西。现在居然都已经学会摆他皇帝的架子,那以后要是随着年岁增长了,岂能还把我放在眼里?”
阮词就静静地看着云樱发脾气,也不说话,就在旁边站着。
这种时候若是插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可能还会被这个老巫婆迁怒。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着她撒泼打滚胡闹,却什么也不干。
“阮词,你说,我该怎么样才能夺回我在他心里的掌控权?”
阮词沉默了会儿,而后开口:“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南疆的傀儡术?”
云樱突然来了兴趣,“这傀儡术我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但是在这现实中并未曾见到有人真正修习这门术法!”
“殿下只需要暗中广招门客,自然就会有很多能人异士主动送上门来,到时又何愁没有这懂得傀儡之术的人呢?殿下只需要将陛下掌控在手中,何愁大业不成?”
阮词就是要看到这天下大乱的样子,她倒要看看,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