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出了什么事,王家就要绝后了。
王县令面色阴狠的看向王兴:“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刚爬起来没多久的王兴再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碰碰的磕起了头!
“老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王兴都快要哭出来了。
苍天啊,放过他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王兴哪里还敢多说话,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碰碰磕头。
头上缠好的白沙再次渗出了血迹。
王县令看着他一个劲哭什么也说不上来的样子烦躁的摆了摆手:“先滚下去,不过你最好祈祷公子什么事都没有!”
否则身为随从他就是护主不利,主子不好过他这做下人的又岂能好过到哪里去。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王兴连忙磕了几个响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刚止住泪水的曹红听完龚大夫的话,眼泪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冒了出来。
哭过之后才看向龚大夫开口道:“我儿一定还有救的对不对?龚大夫救救我儿!”
老者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
救不了,更何况他也并不怎么想救。
这王公子仗着自己有个当县令的爹,霍霍了永城县多少清白姑娘?又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太多了,记不清了!
要他说这就是为非作歹的报应。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可龚大夫却半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无奈的叹气道:“老朽医术浅薄,实在有些无能为力,老爷与夫人不妨另请高明,说不定能有其它办法。”
“夫人,夫人?”
站在她旁边的霜花扶住了两眼一翻晕过去的曹红,紧张的看向龚大夫:“龚大夫,你快来给夫人看看!”
“扶夫人坐下!”
把过脉后,龚大夫摸了摸胡须松了口气:“没事,夫人这是急火攻心才会晕倒,老朽开上一副药再让夫人休息休息就无碍了!”
“那就有劳龚大夫了。”
王县令松了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一大一小头疼的摆了摆手:“先送夫人回去休息,另外,去查一查这混小子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与什么人接触过!”
钱家与王家,都在同一时间因为某人的一番作为而乱了起来。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老老实实的在书院内听完了一天的课,到了时间后带着葛老给他的功课回了家。
今日的他比较倒霉,因为往日里都会提前来等着他的马车夫今晚并没有出现。
吴叔本来想为他重新再租一辆马车的,却被秦池拒绝了。
马车都是按天租的,眼下都快天黑了,这个时候再去租马车不好租不说还不划算。
与其花这个冤枉钱还不如自己多走两步就回去了。
对于他给出的这个理由,吴叔噗之以鼻。
您老怕不是忘记了自己白天刚打劫了一批银子。
他处理后折合成银票足足有五百两了,这都够您租多少次马车了。
这小子现在是越活越回去,越活越抠门了。
不管吴叔怎么吐槽,秦池最终还是惨兮兮的地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