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你先去忙吧!”
安诺看了苏永言一眼,冲着卢老笑眯眯的开口。
“哎!”
卢老摇了摇头,只能叹口气踏出房门。
离开的时候还看了安诺一眼,欲言又止。
“小丫头,你要不还是改天再过来吧,我们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吗?”
连长山道士都感觉到了苏永言不怀好意,犹豫了一下想先劝安诺离开再说。
“哎,这来都来了又何必下次再跑一趟呢!”
听到他们要走,苏永言连忙出言。
安诺笑的很是无害,点头赞同他的话:“来都来了,当然是要一次性将事情都解决了!”
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苏永言差点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美,笑起来更美了。
在她面前什么,什么第一美人,什么第一才女,根本不能比好吗!
“这是我这次带来的药品,祛疤用的,少东家不妨看看,顺便把上次的钱给结了!”
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安诺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永言面色微僵。
他虽然是这仁德堂的少东家,可他并不通药理。
晃悠了两下手中的扇子,他露出个自认为fēng_liú倜傥的笑:“药不着急,咱们不妨来谈谈合作的事情。”
“安姑娘在来之前,在下还在与卢老讨论这件事。结果说着说着姑娘就来了,这倒也是缘分!”
安诺食指敲了敲桌面,笑容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哦!那倒是巧了,既然如此少东家不妨说一说咱们这合作有什么问题。”
苏永言看了眼站在安诺身后的长山道士,摇了摇扇子缓缓开口:“你我的合作,是仁德堂内部的事情,这位道长是否应该回避一下?”
“小子,你不要太过分!”
这小丫头是他的救命草,现在将他赶出去,万一小丫头出了什么事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再说,谈什么生意需要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这个时候长山道士突然明白了卢老疯狂使眼色让他们走的用意。
恐怕谈生意是假,意图不轨为真。
被一个臭道士指着鼻子骂,苏永言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冷着脸看向安诺:“看样子安姑娘与我仁德堂的合作,也没抱多大诚意,既然如此这生意不做也罢!”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少东家确定要让他出去?”
“当然,事关仁德堂机密!”
“小丫头你别被……!”
长山道长的话还未说完,安诺便抬起手,冲着他摆了摆手:“你先在门口等我!”
长山道长咬牙!
然而他有求于人,安诺的话他又不得不听。
狠狠瞪了苏永言一眼,长山道士才一甩拂尘走了出去。
他也没离开太远,将房门带上却留了个缝隙,自己就在房门口守着。
一会屋里如果传来什么动静,他一定第一个冲进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安诺看向他。
苏永言在卢老平日里给人看诊的位置上坐下,一手懒洋洋的撑着脑袋看着安诺,笑容和煦的开口:“之前卢老擅自做主,将药品的收益与安姑娘五五分成,看起来是双方都有得赚,可在下这次来查账却发现,仁德堂在这一块却是入不敷出啊!”
“安姑娘只需要提供药品,我们却出了大夫和伙计,还出了铺子,甚至大部分病人都是冲着我仁德堂的招牌来的,这五五分,怎么算我们都有点亏啊!”
安诺挑了挑眉:“少东家的意思是,我制药的药材就不花钱了?”
虽然的确没花钱,但至少是她下了功夫去采摘晾晒的吧。
苏永言笑了笑,突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下也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仁德堂换用了你的药之后,每日的收入的的确确少了不少!”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安诺放下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往椅背上一靠,看向对面的人挑了挑眉:“那依少东家的意思,当如何?”
“这个嘛!”
转了下手中的扇子,苏永言眼底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眼底的笑意非常的明显。
“在下这里的确有两个法子,就不知道安姑娘中意那种了!”
“三七分,或者我仁德堂以每张药方一百两的银子直接收购安姑娘的药方!”
三七分,自然是安诺三,仁德堂七了。
这两个选择一出,安诺面上一直挂着的笑就淡了下来。
“一百两银子一张药方,少东家还真敢提!”
她的药最低的一瓶也要三十多两银子,一百两,也就三瓶药的价格。
除去与仁德堂的分成,也就是六瓶药的收入。
“少东家觉得与安某合作亏了,这生意不做了便是,还请少东家让人结了之前的账,清点清楚库房内还剩下多少安某送来的药,安某一并带走!”
说完,安诺起身,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开。
身后突然一阵风挂来,碰的一声将未合严的房门此地合上。
安诺转身看向同样已经起身的苏永言,冷笑:“少东家这是何意?”
苏永言在她面前站定,把玩着折扇笑容满面的开口:“这谈买卖,本来就是要坐下来你来我往的慢慢谈,安姑娘如此心急做什么。”
“既然在下提出的两个选择安姑娘都不满意,不妨在听听这第三个选择!”
安诺没有说话,神情微冷的看着他。
“不如,安姑娘嫁与在下,皆时莫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