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找人替他求情等去了军营越是会被他操练的厉害。
为了确保接下来一段时间自己过的不会更惨,青衣男子根本不敢求饶,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正将马儿交给小厮的七弟。
要说谁还能救救的他的话,非他七弟莫属了。
七弟虽然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小的一个,但他在家中的话语权绝对不会比大伯大哥他们低。
他满心期盼的看向七弟,结果带着白玉面具的白衣少年只是轻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四哥好!”
四哥不好,四哥正被大哥收拾没看见吗?
安郁欲哭无泪。
好在这个时候他家大哥终于放开了他,看着他沉声呵斥:“站好!”
安郁下意识的抬头挺胸站的笔直。
嗯,常年被这冷面煞神收拾他都被整出来本能反应了。
不只是他,门口的其他几个兄弟听见这冷硬的站好两个字,皆是下意的识昂首挺胸站出了军营里面列队的感觉。
别问,问就是被操练多了,他们已经对这煞神的声音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家里面除了小七,就没有不怕他的。
“进去吧!”
收拾完这群皮猴子,安珉才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看戏的白衣少年开口道。
声音虽然依旧冷硬,但细听的话却能分辨的出来已经缓和了不少。
不过安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冲着他微微颔首,然后才向围在门口的其他几人打招呼。
“二哥、三哥、五哥、六哥好!”
“几位姐姐姐夫好!”
六个哥哥五个姐姐还有三位姐夫全部都到场了,一个都没有少。
安诺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心底却并没有多少触动。
这些人担心她的安危是真的,想要和国师打好关系也是真的。
并不是说他们没有真心实意的担忧过自己这个弟弟的安危,只是这份担忧中多少夹杂了一些目的性,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纯粹而已。
至少如果她只是安兴候府的小少爷的话,今日这些人绝对不会到场的如此整齐。
逐利是人之本性,安诺并不介意他们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只要不是太过火,大部分情况下她也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好,回来了就好!”
几个哥哥姐姐们点了点头,大家拿秀帕抹了抹眼角微微泛红着眼睛开口道:“都进去吧,长辈们该等急了!”
一行人微微点头,互相拥着往花厅而去。
今日到场的不止安兴候夫妇和这些小辈,安诺的二叔三叔两位婶婶们也都在。
安兴候府现在一共有三房,继承了爵位的是安诺的父亲,也是安兴候府的大房一脉。
今日到场的这几个哥哥姐姐们,除了排行老大的安珉和排行老七的安诺之外,剩下的都是其他几房所生的孩子。
当然,这还不包括其他的庶子庶女们。
在姜国,像这种宗族的排序是不算上庶子庶女们的,庶出的只在自己那一房有排序,到了宗族只会以某某公子某某小姐来称呼。
今日这场家宴是专门给安诺接风洗尘的,以她现在的地位那些个庶子庶女们还不够格往她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