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醒的时候被子都踢地上去了,她坐起来。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就那么一件,其余的都飞了。
高阳会玩,也能玩。
至少比应渊会玩!
她抱着枕头又躺了回去,脑子嗡嗡响。
没睡好的后遗症。
试问一晚上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谁的头不疼?
年轻就是资本。
这话不只是对女人说,对男人也是一样的。
好的年纪体力也足够,一整个晚上折腾得半死,她不管他睡没睡,反正她醒了她就折腾他。
折腾个够本儿!
高阳趴在床上,她就想,就算她以后和应渊分道扬镳,应渊也被她榨的七七八八了。
你想男人的青春也就那么几年,霍霍够了他将来就是娶了别人也就那点质量了呗!
呵呵!
自己闭着眼笑。
最好的她都得了,她没什么不能输的!
感觉有人给她盖被,眼睛都没睁。
有手游走于她的背部,高阳哼了两声。
浑身疼!
“什么事儿那么叫你高兴?”应渊的声音从她后脑勺传了过来。
“就报仇雪恨那点事儿呗。”
老实讲,她确实挺痛快的。
人生嘛最大的刺激就是,你越过越好而你的仇人越过越差。
只要不是崔莹把应渊抢走,高阳想她应该能活到长命百岁。
“什么事情凡事留一线。”应渊手指在她背上点了点。
倒不是他有多可怜崔家,她的人生格局大着呢,没必要为了这点小破事儿费脑子。
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一家子。
你理他们,仿佛显得他们还是个人物似的。
“我这人,只喜欢赶尽杀绝!”高阳咬了咬牙。
原本她想做得更狠点,反正她手上现在有权利,她有办法叫姓崔的一家子都去死!就算死不成,也是生不如死。
拆迁有谈的办法就有玩硬的办法。
可想想吧。
想想自己这点仅剩的名声了,呵呵。
她好像也没什么名声。
“我这人最恨别人欺负我妈。”高阳勾着他的手指头,脸上的神情缓和些:“有本事就来欺负我,欺负我妈做什么?”
他给她顺着背:“知道啦。”
“我哥对我讲的,他们一家子扒了我妈的衣服把我妈按在地上欺负。”
不能去想,一想她的脑子就会发热。
应渊挑挑眉。
老实讲,他对高桥的印象一般般。
高桥做了这件事情以后,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作为兄长,你首先要做的不是告状以及转述,而是要将这些事情捂下来。
火上浇油,要不得。
应渊不动声色扫了扫她的后背,起身去外面找了条毛巾,他用温热偏热一点的水替她做湿敷。
趴在床上的人果然哼了两声。
大概是觉得舒服多了。
“那样的人就算你不出手折腾他们,拆迁以后盖房也是要狠出血一笔的。”
高阳扭头,她目光对视着应渊:“你的意思就是我做错了?”
应渊亲亲她的后背。
高阳的态度又软了下来。
“别的都好说,应渊你得跟我做个约定,什么都行但是你不能被崔莹抢走。”
其他的她都能接受,就只有这一条不行。
“如果你真的和崔莹搞到一起,我就先捅死你然后继续捅你!”
应渊贴在她背上笑了起来。
高阳刚刚的那点狠劲儿也就都散了,身上紧绷的力气瞬间又飞走了。
“就可着我一个人捅是吗?”
“对!”
“那我被你威胁到了,不会的。”
“但愿吧。”
明天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好呢。
在应渊这里待了两天,高阳又飞回去了。
丁玲的摊子铺得很大,又着急用人。
高阳跟着丁玲进进出出的,慢慢也就有些人知道她了。
实在是,托了姓应的福气。
周末家里有客人登门,陪着老爷子老太太去外面吃了点饭。
在洗手间的时候,那人就直接问了江晓凤:“可听说有人借用你家应渊的名头呢。”
江晓凤不解。
那人详详细细提了。
这种事儿吧,不少见。
最关键的是应家是什么态度?
江晓凤本人她除了上班照顾公婆她是不涉及这些东西的,但不代表她不明白。
想了想:“孩子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句两句的就推干净了。
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吃过饭一行人回了家,应红杰拉着脸。
“你干什么去?”他问江晓凤。
他怎么在家,她就总是忙别的去呢?
看见他烦?
偶尔一次两次不觉得有什么,次次都是这样,那就有问题了。
江晓凤忍不住吐槽:“你又抽哪门子的风?”
“应渊那事儿……”
江晓凤一听应渊两个字她就头疼。
真的,完全不骗人的那种疼。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去当尼姑。
“我派出所有事儿呢。”
她喜欢给老头老太太去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处理那些事情她也开心呐,不像是留在家里。
家里有个人天天对着你念经似的说,应渊怎么了,应渊又怎么了……
应渊是你祖宗吗?
你就非得天天盯着他?
“你站住。”
江晓凤捏在手里的袋子松了松,眼见着今天是不可能忽悠过去了,回到床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