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八哥不是一只鸟>119朝日灼烁发园华(上)
半点名?

于是就有人拿了前朝的汉武帝来说事,当初汉武帝穷兵黩武,国库比如今咱们朝廷更空虚,汉武帝雄才大略,便下令铸造白金币,解决问题。"故白金三品,其一曰重八两,圜之,其文龙,名白撰,直三千;二曰重差小,方之,其文马,直五百;三曰复小,椭之,其文龟,直三百",并规定:"盗铸诸金钱,罪皆死"。

一时之间,汉武帝的难题就解决了,度过了危机,很快就迎来了另外一个盛世!

若是皇太子也这样依着葫芦画瓢,数月之内,各部各地的周转不成问题,且朝廷也可以充盈国

库,多好?

皇太子不是不通经济的人,可是这法子着实省事,见效也快,无非是费点火耗了,到时候这种金币开始通行,立刻就能把民间积蓄的银两收归国有,且不伤百姓,再加上皇太子求好心切,当时被自己下属忽悠的鸡血就上头了!

当晚就汇集各部尚书、主事来议政,众人纷纷附和,激动地要求皇太子立刻实施,等众人散去后,皇太子又集合了詹事府的个人,一起来合议如何具体实施。

户部尚书马齐摸着脑袋出了紫禁城,立刻骑着马向着裕亲王府驰去。

:“当初武帝用白金币,不过是向藩国敛财,说白了,就是给鸡骨头开光了去哄那些藩王的银子。如今咱们大清朝不兴裂土封侯,天下权柄皆在于皇上一人,弄这白金币,岂不是自毁长城?”

马齐本来就身子重吗,说道激动处,不免满头大汗。

裕亲王多年掌管着内务,这些手腕自然是早有听闻,合上茶碗,裕亲王淡淡地说:“皇太子有什么坏心?不过是国库吃紧,要用银钱的地方太多,逼不得已的权宜之策,你也不用担心,皇上且要回京了,到时候再改弦更张也容易!”

马齐长于计算,口齿却不是很好:“王爷,您这样想可就想左了啊!我是怕有些人乘机敛财,国库本就空虚,到时候可禁不起这样的动荡啊!”

裕亲王眼皮掀起了看着马齐,半晌才说:“我大清朝江山永固,尚书无需担心!来人啊,上茶!”

马齐愤愤不平的从裕亲王府出来,喉咙里呼哧呼哧的,一阵痰气上涌,忙让亲随去茶肆买了碗热茶尽力灌下去才好些。

刚刚到家下马的马齐大人,缰绳递给大门的小事,便有人来禀告说是来了客人,管事把名帖递了过来,马齐一看,原来是明珠家的小儿子。

纳兰揆方带了了大阿哥的消息,说是大阿哥为马齐大人深感忧虑,皇太子的轻率举动定然后患无穷,大阿哥很愿意在明日与马齐大人同进退。

马齐虽然心急,可是一贯谨慎的他从来不是冲动的人,求之于裕亲王,尚可解释是为主分忧,谋之于大阿哥,只怕皇帝回来自己就跟当年的明珠一般下场!马齐虚与委蛇了一番,到底没吐口应了纳兰揆方,纳兰揆方也没有不虞之色,笑笑告辞了,只说明日大阿哥一定有些想法,还望马齐大人务必成全!

明珠府上,纳兰揆叙一直等着弟弟的消息,今日该他在皇宫值夜,大阿哥还等着他的消息,可是拿着这样的回话,大阿哥不知会如何恼怒!

叹了口气,看着不安的弟弟说:“你且不必着急,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主子的事我们尽心尽意罢了,主子仁德,定不会怪我们的!”

晚上,大阿哥合眼歪着椅子上盘算着,明日朝堂之上,自己首先发难,直斥太子虑事不周,再然后新任的礼部尚书再引经据典一番,户部尚书再提提实际执行的困难,大阿哥都等不及要看皇太子的尴尬摸样了!

睁开眼,吩咐到:“去把八阿哥给爷请来!”

纳兰揆叙到了的时候,正遇上八阿哥,行了礼,自己只走在旁边,大阿哥看见弟弟,站起来不让他行礼,携了他的手让他坐自己下手,八阿哥斜签着身子坐了,纳兰才向着二位行礼。

听了纳兰揆叙的回话,大阿哥不觉怒气难平,明明就是糟糕的决议,那马齐个奸猾小人,竟然敢明哲保身?难道只有裕亲王靠得住?

八阿哥在旁转身向着大阿哥说:“大哥不必置气,只怕是好事呢!”

大阿哥说:“那家伙这样胡乱作为,难道还有理啦?”

八阿哥望了纳兰揆叙一眼,随意地说:“这白金币也不是武帝一人做过,那新汉的王莽不也做过?一刀平五千的老故事了,端看是谁做!皇太子无非是想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可是这国家大事,总是如烹小鲜一般,顾头不顾腚的事,下面的官吏可以,皇太子可不能这样做!”

大阿哥怒气难平地说:“难道我不是这样想的?他经年在皇宫里,何尝到过民间,哪里知道老百姓的苦楚!”

八阿哥听大阿哥一副为民请命的忿忿状,心里不觉好笑,自己几个哥哥虽然是宫外养大的,可是有几个不是千娇万宠的被宠溺着,谁敢半点慢待?哪里就敢说自己认识了人间的疾苦?

现在这样子不过是摆着好看的,可八阿哥脸上却不能流出来:“皇太子自然不知道,可我想,皇阿玛定然是知道的!”

八阿哥可没忘记,康熙三十六年,可谓是对皇阿玛打击最大的一年,等他那很没面子的大捷归来之后,五月山西、福建接连大乱,几乎动摇国本,皇阿玛还动了罪己的念头,险些禅位给皇太子,还是群臣力劝才罢休。

现在由得皇太子去听信人言,倒行逆施,过后皇阿玛自然有处置,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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