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八哥不是一只鸟>55故作小桃红杏色

二人不欢而散,各自都存了不睦之心,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学堂就开始了日课,大阿哥们继续办差,一个闷头干活,一个存心疏远,两人的距离倒是越拉越远。彼此都躲着见面,倒也没机会遇见。

直到几日后内务府的给四阿哥那儿调了几个内侍去,说是有几个内侍不称意,被四阿哥打死了,胤禩才惊觉自己四哥应该是真的不高兴在计较了!

可偏偏那日小九却接到了四阿哥派人送来的贩茶牙贴,小九得此称心之喜立刻就过来谢了八哥的鼎力相助,可胤禩丁点没觉得自己出了半分力气。

僵着脸打发了弟弟,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四哥那里打个花呼哨,一来感谢他好歹帮了老九,二来也给彼此个台阶?

可是四哥那个性子,胤禩也不敢随便动作,怕万一那句话犯了机会触了霉头,反为不美,左思右想这事情就拖了好几天。

那边的胤禛心里更是郁闷,一直后悔自己轻易撩脸子给弟弟难看,等几日都看见弟弟躲着自己,胤禛憋着的那股气没地方撒,正巧小内侍失手摔了他心爱的茶盅,火起来一顿鞭子抽杀了。

内务府的虽没多说什么,可那几日连皇阿玛身边的首领太监都看着胤禛发憷,生怕惹到这位煞神。巴巴地想要下气去挽回。

胤禛特特去讨人情开了贩茶的牙贴给九弟,指望着八弟九弟两个总有一个要来表示表示,他正好就坡下驴,谁知那两个一个都不出现,把胤禛给气的倒仰!难得低头一次就碰壁,他也灰了心了。

这边小九的银子漫天的撒了出去,还没听着响,就传来了噩耗:河道总督于成龙进京上书,力主浚清黄河下游,放弃重新修筑两重河堤的做法,并谓中部运河虽开无益,徒然浪费民力,将前任治水的总督靳辅批的一文不值,誓要推到重来。

康熙皇帝因着大于成龙的清名,对他推荐的这一位能吏也是十分信任,一心培养他做一代名臣,就准了他的奏折。

可花朝节刚过,这位又上一奏折说:运河自通州至峄县,黄河自荥泽至砀山,堤卑薄者应该马上加筑高厚,危险的高家堰诸处应该把土堤改石堤,毛城铺诸处应当以疏引河道为主,清江浦迤下并江都、高邮诸堤工,要调拨专项银两大举修治。

又计算了工费,说是若是户部银两不敷使用,请特例开捐例,减成核收,并推广以前休革了的各部官员,上至布政使,都可以为这项工事捐银两来起复自己的职位。这折子康熙批复不到一日,黄河就又决堤了。

康熙帝还亲自召见于成龙,问道:“你以前说靳辅治河糜费钱粮,并未尽心修筑河工,现在你自己治河,是否还这样认为?”

于成龙回答说:“臣知错了,臣现在就是要按照靳辅的办法来行事啊。”

康熙帝追问:“既然这样,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把事情说明白,而偏要排陷他人?看来,你排陷他人容易,身任总河困难。”

康熙帝看着下面跪着的倔强臣子,叹口气,循循善诱:“为臣者者须行实事,不当沽取虚名。你只知奏称害免民夫,却不知河道工程浩繁,不用民夫怎能把事情办好?现在所设官员,多年以来料理工程并无违误处。你如何就仗着自己是总督就随意贬斥他们?”

康熙心里虽然气愤,但也不好将他如何,看着满手老茧,满面黝黑的于成龙,从重处罚太伤大臣的心了。

他只好谕示大学士:多多议功,最后九卿建议皇帝将于成龙革职枷责,皇帝有心保全这人,则以于成龙修河事未完,给以革职留任,戴罪立功处分。

内务府的凌普大总管最近郁闷了,怎么宫里老在打死人?刚刚四阿哥那换了几个内侍,隔天太子爷那里又拖出几具尸体,各宫虽然多的是人可以容易安置,可要安置的大家满意也难啊!四阿哥那个喜怒不定的阴沉脸他不爱见,自己主子手上的鞭子他更不想挨。

说起来也奇怪,这回太子爷打死的都是他素日眼前得宠得用说得上话的人,凌普看了也有点自危,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储君更是难得伴!头层主子,二层主子,个个都能磨死人!

仔细打听了许久,才听说是一个内侍家里亲戚上京了,想托个门路捐银两起复官职,就托了这边的门路。从家乡四川带来了上好的地毯一整套献给太子爷。

太子爷倒也稀罕那花样,亲自看人铺到各处,居然大小尺寸和宫里的完全合适。可以设想,为了讨好太子爷,人家肯定没少费心思,连送礼的尺寸都考虑到了。谁知道太子爷竟然不高兴了!地毯也不要了,将那个内侍活活打死了!

凌普一听这事心里就暗骂那内侍没长脑子,做事不过心,讨好也要讲面子好看不得罪人吧?巴巴上赶着得罪太子爷害了自己性命,为什么啊!

凌普服侍太子爷多年,早知道太子爷最是心思重,把那地毯一看,心里一定犯了嘀咕:本宫这里的摆设你侦察得清清楚楚,就罢了,你还随意告诉外人?那本宫其他的隐私你不也照样能探知吗?你再随意那么一泄露,可不是坏事?估计那倒霉孩子可能一直到死也没明白这是咋回事呢!这不就是拍马屁拍到了老虎屁股了!

这边厢太子爷正心里憋着股邪火呢,那边就有人又没眼力劲的来招惹他,话说那陈梦雷自从得了特旨专心修书以后,本该埋头苦干的,可他偏偏就不安分,前段时间就在三阿哥面前嘀嘀咕咕说是人手不够,力有未逮。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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