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璋听罢脸se一变,但是未说话,只当了没有听到,仍是端了茶杯慢慢的品着茶水。
李扬听了眼里的寒芒一闪,此话其心可诛,明明知道当今圣上几辞封号不受,还对着寿昌的县令说如此的话,这是什么意思!其心思可为恶毒,莫不是在朝中有人为其撑腰,竟敢如此的放肆!当下沉了脸回绝道:“慕容兄此话差异,本官不过是运道好,又蒙圣上恩眷方才有了如此的地位,哪里是什么胡乱说的星宿,此话可不许再提了。”
“这,真是在下乱言了,对不住,对不住了李司马。为了显在下赔礼的诚意,晚间不妨到寒舍小聚如何?”慕容曦皓心中暗惊,自己本来只想是夸夸这年少的司马,没想到却是引了冷脸,真是晦气。不过这李某人也真是不开脸,不过是一句话说的错了,也值得如此发作?但想到自己与父汗已是蛰伏在唐境多年,部下之人也渐多容入了唐民,百般暗设的动作都是缩手缚脚难以实施,不得已只得靠了外力。上次引吐蕃兵来攻寿昌县,说是与这曾为寿昌令的李司马一个教训,谁知道却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弄的自己好生的狼狈,事后赔了许多的钱财与人口这才了事。不能发作,千万要忍,只得陪了笑脸去与李扬说着自己的诚意。
李扬瞧了一眼干笑着的慕容曦皓,又与有些走神的赵县令说道:“赵寿昌,你看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