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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知道这个杉下右京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好在这个世界的互联网科技也比较发达了,虽然我做不到和埃尔伯一样玩骇客入侵,但是在搜索引擎上寻找相关人物的能力还是有的——总之,知道任务目标之后,多多少少了解一下他的信息也是有备无患。
日本网吧会保留上网者的上网记录,虽然被调查之后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会存在,但是——考虑到我那可怜的幸运值,我觉得我有必要使用其他的手段进行调查——所以我撬了一个单身居住在家的中年上班族的家门,然后“借用”了他家的电脑。只是借用电脑而已,并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门口或者对面也不存在监视摄像头,我可是找了好几家才锁定的这家人家呢。
总之,调查下来,我这一次的对手可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日本的福尔摩斯,说到警察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想到类似刑侦,破案之类的剧情,所以第一时间除了在搜索引擎中查找和他有关的信息之外,还多少了解了一些刑侦爱好者的论坛。
真是个麻烦的人啊。而且在他的手上取得一次胜利,这个任务本身就是足够耐人寻味的吧?含糊不清,所谓的胜利是什么呢?在他拿手的事情范围里吗?还是另外存在什么深意呢?我觉得我需要做一点小小的实验。
网上能够查到的资料是有限的,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觉得我还是需要和他接触一下才能够做出更加详细的推断和布局。
为此,需要一定的身份,但是……
诶,对,身份,这是个难题啊。虽然做伪造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也不是不可以,即使是手机也要经过实名的认证,在法制越是健全的国家,伪造,假冒,冒名顶替这样的事情做起来难度就越是大。
要了解这个人的话,直接去接近他未免是个很不谨慎的决定——所以我对一些家里出现了小偷或者别的什么纠纷的事情的下了暗示,让他们分别隔一段时间去找杉下右京所处的特命科——据说这个工作部门非常的清闲,一下子工作密集起来也会让人起疑——所以一开始的三个月,几乎全都用在了调查杉下右京先生和他身边的那个搭档神户尊身上了。
因为特命科就是差不多什么都干的部门,所以那些和生活安全有所关联的小案件引起太多怀疑的可能性并不大——最多就是奇怪,为什么这种案件会被转到特命科——但是这种小案件又是看上去好像挺危险,实际上解开了却发现根本没什么问题的案件,换而言之,就是浪费时间的事情。
浪费时间,偏偏又在辖区内,不丢给清闲的特命科似乎又非常的奇怪——再换一个角度来想在,这种不合理反而变成了合理。要调查的事情不需要很多,所有被我下了暗示的人只需要知道杉下右京先生一点点的兴趣就可以了。
不需要问,只需要观察他的办公室里所有的装扮就可以,他的办公室里,有一副看上去经常被使用的西洋棋,我想,他大概对于西洋棋也有一定的兴趣爱好吧?只要那个神户尊,计划里究竟要不要考虑到他的作用,我想直接从杉下右京身上下手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在实验之后才能确定是否要改变计划方针。
根据我所查到的资料,杉下右京有的时候会到处乱跑,当然,也不是没有休息的时候,休息的时候,他喜欢到公园四处晃晃。
从一个星期之前,我就在他经常散步的那个花园独自一个人看书,还带着一副西洋棋偶尔和人下下棋之类的。
这一次的任务时间是一年,虽然心存侥幸,但是我想,所谓的取得胜利,绝对不可能是下一盘西洋棋就能解决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能花费来了解这个对手的时间,至多只有六个月,而我已经用去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间,我不能和太多人接触——因为这一次的任务对象似乎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不能留下太多的把柄,只要和人接触,就必然会被人所察觉。
从一开始就不能抱有什么侥幸的心理。好在我准备了很多食物,只不过天天啃三明治喝白水真是件痛苦的事情啊。
“我赢了。”将正在和自己对局的那个老人的王将死之后,我笑着点了点头,“这好像是……第三局了吧?”老人的姓江田,是最早和我对局的几个人之一。“累了的话,要早点休息啊。”
旁边有不少人在围观,一开始人很少,后来每天都这么做之后,渐渐来观战的人也就多了起来,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啊……真实不行啊,人老了,脑子也不清楚了。”他跺了跺拐杖,笑着摇了摇头,“确实是有点累了啊。”然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一边,我把象棋的位置重新摆好,叫住了旁边的一个中年人,“那个……这位先生要不要也来一盘呢?”
“哦呀,居然会被小姐你邀请来下一盘,真是没有想到。”他转过头来摘下头上戴着的帽子放在胸口微笑着说道。
“因为,刚刚在我王车易位的时候,您的表情稍微变了一下,我想,大概不会您已经知道要怎么下才能让江田先生赢了刚才那盘棋了吧。”我笑着点了点头,“观棋不语,不但是一位棋手应该有的素质,也是您是一位绅士的证明——那个时候起,就想,也许等江田先生的棋局结束之后,应该和您下一盘才对。”
“是吗?”他脸上的笑容更甚,然后在我的对面坐下了,“看小姐的棋路,应该是